“娘亲,那个……”
陈乐乐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但一时都堵在喉咙里,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别急乐乐,我们慢慢谈。”
“嗯。”
陈乐乐点点头。
北冥鱼拉着她,找到一个稍微干燥一些的大树下,母女二人坐了下来。
“乐乐,我觉得在你问我之前,要不要先跟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我记得自已明明生了个儿子,为什么,嗯——”
她戳了戳陈乐乐的小脸蛋。
“你怎么是一个大丫头?”
“阿巴阿巴……这个嘛……说来话长。”
“诶诶,长话短说就行。”
“总的来说,就是这样……然后这样……最后就……”
陈乐乐一套丝滑小连招,一口气将她变身的整个前因后果为北冥鱼讲清楚了。
听完陈乐乐的讲述,北冥鱼仰起头,细细思索着,良久无言。
“娘亲……你怎么了?”
陈乐乐有些忐忑不安。
“其实师尊也是没有办法的,我后来想清楚了,她当时那是也是为了救我……”
北冥鱼一笑,揉了揉陈乐乐的脸颊,就像是水獭妈妈在给小水獭洗脸。
“怎么了,担心我责怪你师尊啊?”
“这……”
陈乐乐低下了头。
“嘿嘿乐乐,你告诉娘亲,你是不是喜欢你师尊?”
陈乐乐羞赧地将脸别到一边,不敢再与北冥鱼对视。
“诶呦呦,小丫头害羞了。”
北冥鱼掩嘴轻笑着。
“这有什么嘛,喜欢就是喜欢,娘亲也不会说什么的。”
“可是娘亲……”
陈乐乐声音细若游丝。
“你不怪她将你的儿子变成女儿嘛?”
“没事啊,我觉得有个女儿挺好的,比儿子省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