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近她的脸颊,轻声道:“听话,吃点东西。”
她冷笑一声,“不吃。”
目光冷漠地忽视他冰冷的表情,“你既然怀疑我与你父亲有关,又何必留我?离婚不是更干脆?”
门外的保镖听得一清二楚,大气都不敢出。
屋内气氛紧绷至极。
夏宁雪终于无法再忍受,尽管表面平静,但泪水已无声滑落。
周禄寒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神色却更加阴郁,“你果然不是真心想要留在我身边的。”
她点头承认。
周禄寒松开她,站起身,“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你能撑多久。”
他转身离开,对门外的人下令,“这几天,谁也不许给她送吃的,包括水。”
夏宁雪猛地站起,冲向门口,却被保镖拦下,她怒喊:“周禄寒,你玩真的?好,你给我等着!”
楼下的管家和前女管家闻言,脸色微变,周禄寒的命令,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管家望着周禄寒冷漠离去的背影,试探性地问:“少爷,这……”
“都听见了。”周禄寒打断他,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能冻结整个客厅,“照我说的做,一滴水也不许给她。”
夜色深沉。
窗外,斑驳的月光与远处微弱的霓虹交织,夏宁雪借着这抹幽光,悄无声息地摸到玄关,借着门缝透进的一丝光线,蹑手蹑脚地靠近门边。
她先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确认无虞后,才缓缓转动门把手。
门外的两个保镖闻声转头,疑惑地望向她,“少夫人,有什么事吗?”
夏宁雪佯装痛苦,手捂着腹部,低吟道:“哎哟,我的胃突然好疼,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找点药来?”
保镖们相互对视,犹豫不决。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夏宁雪迅速出手,以银针制住了两人,他们瞬间倒地不起。
她轻叹一声,从两人颈间取出银针,“抱歉,情势所迫。”
此刻,她已无暇顾及手机与骨灰盒,当务之急是逃离周家,不然就得饿死在这里了。
她悄无声息地从侧门溜出,利用马厩的老马“球球”作为掩护,吸引守卫的注意力。
“球球~”她轻声呼唤,马儿仿佛感应到了她的呼唤,缓缓站起,走向马厩的门边。
夏宁雪迅速打开马厩的门,抚摸着球球的头,“球球,我需要你的帮助。”
球球仿佛听懂了她的请求,迈出了马厩。门
外巡逻的守卫听到动静,立刻警觉起来,但当他们看到是周禄寒的老马时,不禁面露难色。
“快,去报告少爷,球球逃出来了!”一名守卫喊道。
球球对着他们低吼,守卫们因知晓其身份而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派人去找麻醉枪。
夏宁雪趁乱接近大门,正欲逃离,不料几辆轿车突然驶来,几名黑衣保镖迅速下车,将她团团围住。
她心中一紧,正欲反抗,却见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周禄寒那张英俊却冷峻的脸庞,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二话不说,将她拽回卧室,狠狠摔在床上,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