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几人好奇惊讶的视线,温椒儿没有隐瞒将自己心中打算说了说。
青儿听后没什么意外,小姐之前和她提过一嘴,说想买些地自己种草药。和陈姿云和白静姝听后,看着温椒儿的眼神便不一样了。
同样都是住在这庄子里不得自由的妾,可她们住了这么久,日子还是如此,椒儿才住了几月,就有了这般打算。
两人心中看的羡慕,同时又满是感叹。她们是不是也该向椒儿妹妹一样,为自己打算打算。
陈姿云倒是知道有□□的,但她不认识。温椒儿也不急,只说日后自己再打听打听。
只是这天夜里陈姿云和白静姝二人回去后,双双失眠了。
翌日一早,温椒儿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就去了悬壶医馆。今日是她在悬壶医馆坐诊的第一天。这算是她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份正事工作,她很是重视。
制药作坊那边已经稳定,自家小姐出门坐诊,青儿就闲暇了下来。她这段时间跟在温椒儿身边忙碌惯了。突然闲下来,便觉得全身都不得劲。
想着小姐都没有休息,她一个丫鬟哪里有闲着的道理。索性青儿开始自己折腾起了卤肉和酥鱼,温椒儿顾及不暇,她便自己去摆摊,卖起了肉夹馍和酥鱼。
温椒儿连着在悬壶医馆坐诊几日后,名声就传了出去,酒香不怕巷子深。
不少人都听说了悬壶医馆来了新大夫,医术高超,出神入化,久病顽疾都能治,且诊费便宜,就连抓药的费用也很便宜。
一传十十传百,不需多时,悬壶医馆的名声也跟着上了一个台阶。不少人闻名而来。
一来二去,回春堂的病人明显减少,甚至有很多经常光顾的病人,时隔好几日都没复诊。冯掌柜看着病人明显减少,急的不行,让手底下的人一打听,这才知道,原来是回春堂那边来了个新大夫。
“掌柜的,悬壶医馆那边来的新大夫,你也认识,是个老熟人。”伙计贼兮兮的回报道。
冯马良听到这话,眼神一眯,“熟人?我怎么不记得我认识的还有这么一号人?”
那小伙计伸手点了点柜台上拜访着的烫伤膏,冯马良顿时便明白了过来。这的确是个熟人,还是个他很看不顺眼的熟人。
真没想到,那女人倒真有几分本事,先是研制出了烫伤膏,现在又如了悬壶医馆。
早知道这个女人会成为阻碍,当初就不该留下她。早些把人处理了,也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冯马良眼底闪过阴狠,对着小伙计摆了摆手,随后在他耳边低语了些什么。把人打发了出去。
--
雕梁画栋的皇后寝殿,皇后端坐在软塌,秀眉软蹙,盯着眼看的太监得福问,“那位温姑娘,让你去查,查的怎么样了?”
得福弓着身子,弯腰回应,“回娘娘的话,小的让人盯了一段时间,发现这温姑娘的确是有些医术在身的。”
得福将自己最近温椒儿在悬壶医馆行医,救治了溺水女童,几位顽疾病人的事都一一说了一遍。皇后闻言,心中燃起了丝丝缕缕的希望,“哦?当真如此?”
得福抬起头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皇后看出了他的迟疑,秀眉一蹙道:“还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