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问道“你就不怕她掩盖罪证?”
江烛染笑了笑,“这不是还有皇姐嘛,再说,太女再糊涂,也该分清事情的轻重,皇姐就把这差事交给太女,臣也好借此机会,抓一抓那个背后派人刺杀臣的小人。”
皇帝叹了口气,“你这算盘打的,算是把朕也算进去了,可是想让朕当这个恶人,你躲在朕背后逍遥。”
皇帝明知道江烛染是借着她的旨意,好从中观察漏洞,但也不得不下旨让太女查办此事。
毕竟太女如今坐在东宫的位置上,只要她一日是太女,皇帝就会考察她一日。
皇帝的旨意下达的极快,让人领了皇旨去了东宫。
江烛染还赖在皇帝身边不走。
“您是不知道,臣这次遭遇刺杀,还受了伤,那伤疤大得很,又在后背上,臣因为这伤,如今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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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烛染说着,看向皇帝,目的明确——要补偿。
皇帝气笑了,心道江烛染这确实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要赏赐来的,而是为了那伤疤要补偿来的。
“罢了,朕择日把赏赐和给你的补偿让人一同送到你府上去,”皇帝喝了口茶,“如此这般,你可还满意?”
江烛染点头,“满意满意,满意极了。”
“打蛇随上棍的东西”皇帝笑了一声,“朕算是明白了,如今让你担任的职务还算少的,倘若多让你担任一些,你还不得把朕的库房拆喽。”
江烛染道,“人道是食君俸禄,忠君之事。您给了足够的俸禄,臣才能老老实实做事。”
“这几个姐妹里,属你滑头。行了,你也别跟朕贫嘴了,且把眼睛擦亮了,盯着些皇都。”
江烛染领命走了。
哭也哭了,喊也喊了,出了御极殿,桓王还是那个桓王。
福来在后头跟着江烛染半路,也打听了半路各种各样的消息,江烛染也知无不言。
皇宫门口,福来笑着躬身,“王爷,奴就送您到这儿了,皇上这几个月忙于政事,心情也不好,如今见着您来了,这才见了笑模样。”
江烛染闻言,似笑非笑看她。
福来腰弯的更低了,“这朝廷的事呀,奴说不好,也不敢说,但皇上的平日里心绪如何,却是奴首要记挂的,您且看在奴这一把年纪上,多提拔奴则个。”
伴君如伴虎,得皇恩者鸡犬升天,触皇怒者血溅三尺,福来是个打磨多年的宫中老人了,知道什么时候站什么队,怎么站,才最妥当。
江烛染笑着,颔首道,“你我都是皇姐身边的重臣,谈何提拔,你把手底下的人看住了,看好了,如今才是重中之重。”
福来看着江烛染渐行渐远,低头思索片刻,像是猛然间想起什么,忙走几步,连声道“福来谢王爷教诲。”
她一时只看见江烛染这位桓王独得帝王恩宠,却忘了这位是如何在这潭浑水里独善其身的。
多亏了江烛染这一言,福来突然想起,自己若是想如江烛染这般进退皆可选,最重要的并非跟着江烛染站队,而是管好自己和她那群徒弟。
毕竟那位是王爷,是下一代帝王的长辈,而她,是这一任帝王的心腹。
不可利欲熏心,才是她独善其身的上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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