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麒现心如明镜,嘴上却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姜主管,这样不好吧?”
姜弥反问:“哪样?”
学坏了。
陈麒现不敢太过得意忘形,碰了碰她手臂,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是,见好就收道:“就是这样呗。”
姜弥知道他这性子傲娇又腹黑,反将他一军:“陈总,难道你不看新闻的吗?”
“什么新闻。”
边说边排着队,两人一前一后推着餐盘,各自选了几样吃食。
人多眼杂,姜弥没再接话。
总之,她的态度有了。
表现得欲盖弥彰,不仅影响心情,也影响陈麒现的形象。
她认为,一段健康的关系,不管社会地位如何的悬殊,既然决定走到一起,那就不该害怕任何的流言蜚语。
哪怕,所有的声音都对你不利。
也不可以躲躲藏藏,要光明正大,要坚如磐石。
一整个上午,姜弥和陈麒现两位当事人的耳根子是清净了。
倒是沈译,被一群大鲸的姑娘缠得头痛欲裂。
明明都听说了,却偏要向他亲口证实,他的弟弟是不是陈总。
还能不是咋地?
不然姜弥就是妥妥的婚外情啊!
这帮人,闲来无事就爱搬个小凳子吃瓜。
吃着吃着,这瓜还吃到自己老板身上来了。
陈麒现和姜弥选了个安静的角落,一桩桩一件件,要聊的事情很多。
仁芯集团的股票又是飘绿的一天。
陈东海快要把陈麒现的电话给打爆。
陈麒现只接听了一通,答应他今天会回陈宅一趟,让他有什么话当面说。
这会儿,陈麒现就特意把这事儿告诉了姜弥。
“你今天排舞吗?”
姜弥已经担心起他来:“排啊。你一个人回陈宅,不要紧吧?”
“多大点事儿。”陈麒现拨着碗里的米饭,胃口极好,吃得很香,“无非就是在我面前压我一头,放几句狠话,要让我低头。习惯就好,我都免疫了。”
姜弥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陈家的经,尤其难念。
在这一点上,她无能为力,一点都无法为陈麒现分担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