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赵清叙脸色难看,几乎要涨出血一般的窒息感,他忽然伸手掐住盛宁致的脖子。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在赵清叙看来,自己已经没有了做男人的尊严,恼羞成怒之下,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和他作对的女人。
盛宁致因为不能呼吸而脸色逐渐发紫红色,前世死前的记忆用上心头,她双目瞪大,狠狠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赵家老两口躲在后面不言语,只是把头侧过去,不去看。
春花笙急了,她扑过去试图掰开赵清叙的手指,并苦苦哀求:“大人快放开夫人,会出人命的,大人!”
春花笙的喊叫声被门外的长月听见,她猛地推开门,只见赵清叙掐住小姐的脖子,小姐已经快要不能呼吸。
长月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朝赵清叙的头砸去。
赵清叙挨了一下子才被迫松开手。
赵大娘这把才出声:“干什么啊,一个丫鬟居然敢拿东西砸老爷!快来人给她拿下!”
长月和春花笙扶着盛宁致,得以呼吸的盛宁致大口喘着气,用嘶哑的声音喝止住从外面进来的家丁。
“赵清叙,你敢!”
赵清叙的额头稍微流出一点血,他倒也因此清醒过来。
他知道自己险些酿下大祸,伸手示意家丁出去。
从外面进来的赵杰见状赶紧从外面关好门,甚至他们家人的事要是被外人听见了,外人只会惹得一身麻烦。
赵大娘望着儿子赵清叙额间的殷红,眼中满是不舍与疼惜:“儿啊,瞧你这额头,血都渗出来了,怎还这般逞强?快些寻个大夫来,好生包扎一番,免得落下疤痕。”
“我没事儿,娘。”赵清叙说完,看向盛宁致,他沉吟片刻,终是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诚恳与歉意:“方才之事,确是我鲁莽了,还望夫人海涵,莫要与我这粗人计较。”
赵大娘可不让儿子认错:“你有什么不对的,你干嘛要和她认错。”
盛宁致缓缓开口,语气中满是沉郁,目光深邃直视赵大娘,道:“赵老夫人,你儿子因为自己没有生育能力而杀了太傅之女,你觉得他有什么不对。”
言罢,室内气氛仿佛凝固,每一缕空气都带着一股微妙的凝重。
赵大娘和赵老爹这才想起,盛宁致绝非一般的女子,她背后是太傅盛容珩。
主母院。
长月端来一碗中药,服侍盛宁致服下。
紧接着,她又拿起装了冰的袋子帮盛宁致敷红肿的脖子。
“小姐,您先休息会儿,我就在门外,有事喊我。”长月道。
盛宁致点点头。
长月端着木盘出去,关好门,瞧见了坐在石阶上的长青。
长青嘴里叼着一只狗尾巴草,眼神盯着地上,直到长月过去,他才抬头。
“小姐怎么样了?”
长月轻声细语,眉宇间难掩忧虑:“药已经服下,也冰敷了,只是小姐的呼吸,还是不太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