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唔!”
她扭着头躲避,“我很困,今天已经很累了。”
楚棣迟轻捏着她的下颚,温柔的细吻逐渐加深,逐渐霸道,“躺着便是,不用你动。”
“不,不要,我……我不方便。”
楚狸扭着头,双手撑住他的胸膛,
“皇叔,我真的不方便!”
“哪不方便?”
“我……来月信了。”
“?”
楚棣迟动作微顿,头颅微微抬起,分开时,二人的唇角牵扯出暧昧的银丝,呼吸浑浊的交织在一起。
“你不是才来过?”
他嗓音沉哑,有着难抑的冲动,像出笼的野兽,快要压不住了。
楚狸抓紧胸口的衣物,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我当真来月信了。”
楚棣迟掐着她的脸,冷了声音:
“你当本王是好唬弄的?”
上上次,因为此事,放过了她。
上次,也是因为此事。
今日,又拿这个理由出来搪塞。
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这么好使?
楚狸瞪着他,“我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是假,本王一试便知。”
“不……唔!”
扭动身体,力气小的跟泥鳅似的,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他攻城掠地。
只是,最后一刻时,看见那一抹淡淡的猩红色,动作狠狠一顿,那一刻的眼神,恨不得将楚狸给吃了。
“前两次,你都在骗本王?”
楚狸弓着身体,牢牢的把自已藏起来:
“什、什么骗你?”
男人的后槽牙快要咬碎了:“正常女子,一个月来一次月信,你一个月来了三次,唯有这次是真的,岂不正表明前面两次,你都在扯谎?”
好。
好。
他就是太相信她了,才会被她接连诈骗两回!
楚狸心虚发虚,不过,很快便扯着脖子,义正辞严道:“我没有骗你,每个人体质不同,我的月信向来紊乱,一个月来三次是正常的。”
楚棣迟狞笑:
“一个月三次,一次七天,楚狸,你一个月下来,月初到月末都在流血,你当自已是血包?还是什么不死的怪物?”
楚狸脖子一哽。
前两次,确实是她扯谎。
不过,那又如何?
只要她不承认,他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