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狂执,你是不是故意的?不是说好对外不公布我们的关系了吗!”几人一上车,白素然立即甩开席狂执搀扶着她的那只手,厉声说道。
“你把安西甯当外人?”
席狂执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换了个方向,打趣她问。
“当然不是,他是我的好朋友。”
“那不就对了。”
席狂执看着已然坠入圈套的白素然弯了弯唇角,继续道:“那告诉他就不等于对外公布。”
“不对,你这是偷换概念。”
白素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席狂执糊弄了,她生气地瞪着席狂执,只觉得这人真是不讲理极了。
“我哪偷换概念?理由?”
席狂执双手一摊,神情好似个无赖一样。
白素然想了想,还真没法从中找到什么漏洞,于是她只能翻了个白眼,往车边角的位置挪了几步。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席狂执又开口道:“说点正事,你今天怎么会卡在电梯里了?”
“我也奇怪,我就是按平常那样上电梯啊,可能是今天倒霉,电梯坏了,正巧被我碰上了。”
提起刚刚被困的事,白素然还有些后怕,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将命运寄托于别人的感觉。
“那也太衰了吧。”
前排缩在助理身旁的白晓烨撅了撅嘴,他发誓回家就要问管家要些去霉气的东西,给他妈咪好好整一波。
席狂执闻言张了张口,最后犹豫了片刻,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窗外若有所思。
“对了,我还想问你,你确定窦哲真的入狱了吗?”
回忆的分针往前拨动,白素然脑海里慢慢出现了一个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女人的身影。
“入狱了啊,过两天法院那边就会以洗钱罪的名义判她七年有期徒刑。”
“是吗?”
白素然蹙起眉,难道真是她的错觉?
“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我看错了。”
白素然微微摇了摇头,这世上相似的东西那么多,有一两个人形态和习惯与窦哲相似也很正常,她还是不要自己胡思乱想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席家那幢华丽又威严的别墅面前,席狂执敲了敲车窗,开口对白素然道:“你跟晓烨先下去吧,我还有点公事要处理。”
白素然还生着气,本来也不太想等他,只是碍于在一辆车上和刚刚席狂执救了自己的原因,才不好意思下车。
现在听他都这样说了,自然也不客气了,抱起前排的白晓烨就下了车。
助理见着这一幕却是一愣,她记得这几天重要的工作都已经差不多处理完了啊。
不会是又来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活吧?
助理悲伤地摸了摸头发,不知道今晚洗头又要掉几根。
“去查一下这次出事的电梯,还有这几天有没有人对它进行过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