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见一旁的祝杨后,后知后觉。
“今天这事,你一早就知道是不是?”
“这。。。”
“那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祝杨看着丁薄行只歉意的微笑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闭着眼睛都能看出有猫腻。
很显然今天的事情,周围所有人都知道,唯独只有他不知道。
“你们这是合起伙来在欺骗我。”
“也不是这么说,反正你早就是内定的国师,今日不过走一个形式罢了。”
“你说的这是屁话。”
“都做国师了,就不要说脏话了,有损仪态。”
丁薄行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只觉得悔不当初。
“我就不该同情你们,我就该在中途跑路的。”
“到国师府那天,你说什么要带我去你家里小住两天,这也是骗我的,为了稳住我说的?”
“这我可没有骗你,我是真心邀请你过府小住的。”
“但你现在不是已经被认定为国师了吗,再邀请你去我的寒舍,于理不合。”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丁薄行为着之前的旧账同祝杨争论不休。
“国师大人到。”
门外的侍从突然高声通禀。
“国师来了。”
丁薄行如今也算是过了明儿面的国师了。
今日也经受了百姓和帝王的参拜。
但这只算是继任国师的第一步。
身份认证不能代表所具备的能力也得到认可。
所以大家还是更习惯将之前的国师尊为国师。
丁薄行从听到门外人传话就开始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
拎起散落在地面上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
国师进门后便直接挥手将祝杨打发了。
一时间屋里就剩下丁薄行和国师两个人。
“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丁薄行镇定的搂着胸前的衣服,生怕一松手衣服就四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