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就是让他做好裁定以及总览之事。
相当于一个纽带,毕竟朝廷需要看到的是处理好整理好的汇报。
而不是各个部门杂乱无章的呈上来,而这就需要何大人去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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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何大人这会的窘迫以及慌张无措,感觉许多事还有些一头雾水。
此时播州峰登府,大量百姓正乘坐着牛车骡车,乃至马车赶赴这峰登府。
因为通往播州的水泥路早在上月就已经修缮完毕,故而这一路上倒是十分轻松。
只不过这些一个个明显带着大包小包的百姓们,脸上都流露出一丝丝不安和忐忑。
他们全都是最近逃难至安平县的流民,还有就是一些其他地方赶来的。
“牛哥,你说这报纸上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来这儿每月给二两银子?”
“是啊!是啊!牛哥,您是这安平县的本地人,您肯定清楚,您就给咱们唠唠呗?”
此时一辆骡车之上,一群汉子全都齐刷刷看向一个手里拿着旱烟枪的中年人。
对方说是中年人,实际上看上去就跟老叟似的,常年的暴晒,不少皮肤都是起了许多褶子。
皮肤也是黝黑无比,好似随便一撮就能搓下来几斤泥。
被称之为牛哥的汉子笑着咧了咧一嘴大黄牙。
“嘿嘿,这还能有假?这可是陛下亲自说的,并且朝廷还发了告示。
报纸上也刊登了。
并且你们这都是第三批了,前面两批都已经干满一月了,现在银子都到手了。
如若老子不是在交易所亏了银子,眼下手中拮据,老子才不来这里呢?”
牛哥说着不屑的撇撇嘴,脸上流露出一种来自安平县大乾京师的高傲感。
的确,对于安平县的本地人而言,不少本地人对外地人确实有一种优越感。
按照安平县本地人的说法。
他们每天的乐子很多。
每天不是在看外地人,就等着看外地人过来时那一惊一乍的样子。
这可谓是百看不厌,算是安平县的保留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