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将军看不下去了,皮鞭抽在关钰莹的身上,比抽在他身上还要疼。
关钰莹的兄长,也狂喊着,要替关钰莹挨打。
但派了杀手、刺客前来伤害我的,是关钰莹。
夜非滕手上不停,甚至还命人取来了锥子。
换上了锥子,他命人抓住了关钰莹的双手。
十指连心最疼。
他一锥子,扎在了其中一个指甲缝里。
关钰莹疼得差点晕死过去。
他紧接着又是一锥子扎进去,她想晕过去,也疼得清醒了。
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她。
关钰莹不堪折磨,彻底晕厥过去。
“去拿桶水来,把她给泼醒。”
我直接对牢头说道:“不用。”
牢头很是为难,一时间不知是该听他的,还是我的。
我挥挥手,“麻烦你带人把关钰莹关回去。”
看着关钰莹被关了回去,牢房上的铁锁重重锁上,我才放心地拉着夜非滕往外走。
夜非滕还有些不情不愿。
“留着她,慢慢折磨她,不急于这一时。”
“我恨不得立马叫她去死。”
我再次劝阻他:“那可不行。我在医书上,看到了一种毒药。”
“夫君,你能不能去向圣上请命,先留她一命,先不砍她的头。”
“我想让她当我的药人。”
药人,也就是试药的。
那日子,可谓是苦不堪言。
夜非滕立马答应了下来,“我现在就去找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