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宋经年不懂,黄婶又给他解释一遍,我尴尬极了,绷紧的脚趾头,都能抠出一套三室一厅来。
黄婶和母亲各抱一个孩子出一边喂奶,给我们留出了一定的空间。
宋经年矗在那好一会儿,耳朵尖尖微红,他拉上帘子,隔出一个小世界。
做完这些,他直接上来掀开我被子,然后就往我衣服的扣子来。
我攥着衣襟,怒问,“你干嘛呢?”
宋经年一本正经,“都是黄婶让我做的。为了孩子口粮,我自愿牺牲,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一口老血梗在胸口。这是哪门子的牺牲?我白白给你占便宜,我牺牲更大。
我睁着圆圆大眼,努力瞪他。
宋经年轻咳一声,“一切为了孩子,我们都牺牲一下。难道你想让孩子继续躺在你身边哇哇的哭?”
我冷哼一声,撇开头。
宋经年拿掉我的手,将扣子一粒粒往下解。
我忍不住,“你够了啊!解开3颗就行了。”
“嗯。”宋经年应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刀口。”
衣服扣子到底还是被全部解开,昨晚手术留下的刀口,暴露在空气中。
现在的医术很发达,刀口小,不到十厘米。用的线是美容线,也叫羊肠线。护士说过段时间它们会自己断开,外面的自己脱掉,而肌肉里面的,会被人体吸收。
“痛吗?”
宋经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触碰白色纱布,声音有些哽咽,眼底竟然闪着泪花。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故意呛声道,“你要不要来个剖腹试试?”
“对不起,我以后再不会让你受这种苦。”
我翻了个白眼,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你已经不是我的谁。
宋经年调整好情绪,俯身来,他的热气直接喷撒在我胸膛上,惹得我全身酥麻,整个人变得僵硬。
我缓缓挪动身子,却被他扣住。
宋经年深吸一口气,“别动!一切为了孩子!”
“唔……”我咬紧牙关。事实上这氛围一点都不旖旎,我只有一个感觉,痛!
“你忍着点。”宋经年吐字含糊不清。
我扭曲着脸,“混蛋,你那只手在干吗?”
即使我抗议,放在我胸膛的另外一只手并没有收回去。
“缓解疼痛。”
缓解你妹哟~到底是为了孩子,还是假公济私!
过了一阵,疼痛过去,宋经年停下动作。
“这只好了,换另外一只。”
我闭上眼,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
解决了宝宝们的口粮问题,我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