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我惭愧的垂下头,目前我还处于哺乳期,酒水是万万不能沾的,但我一高兴就把这事给忘了。
说起来自从我把宝宝们送去给宋经年,我似乎放飞了自我,完全没有作为母亲的自觉。
宋经年见我吞吞吐吐,眼微眯,“你不知道刚才有危险吗?要不是里面有人认识你,及时通知我们赶过来,真不知你今天能不能竖着出来。”
虽然知道他教训的对,但嘴上还是不服,小声嘟囔,“即使你们不来,我也有办法脱身。”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宋经年声音抬高,黑白并不分明的眼睛含着怒火,特别像一只炸毛的大公鸡。
“哎,我说,你们的事儿回去再说。”陈福宁插话进来,“宋爷,听我一句劝,先别生气,让李释说说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哪里伤着,或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我朝陈福宁递上一个感激的目光,然后将在销金窟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二人沉默了一阵,忽然陈福宁笑出声。
“这一趟还真没白来。我们不是在找突破口吗,我想这个突破口更大。结合那边一起,要博尔特腹背受敌。”
宋经年点头,对他说,“你不是还有些旧部下在里面吗,让他们暗中搜集证据。不过,其实最困难的不在证据上,而是上面的人敢不敢来查,谁有胆量来捅破这个球。”
这个问题似乎是个难点,两人的眉头都不自觉拧紧。
“行了,你自己自个聊。我们先走了。”那边崇青青不耐烦说,顺手揽了一辆的士。
我说了声再见,跟着她往的士钻,却被宋经年给拽住手臂。
“你今天不去看宝宝?”他问。
我恍然想起今天一直在急厂房的事,还没见过宝宝,怪不得心里像是少了什么东西,空荡荡的。
崇青青见我如此,索性叫司机开车走了。我朝他们挥手,吃了一嘴尾气,伸出去的手摸脑勺。
“那个,今天太晚了,我明天过去。哦,对了,我明天要回新靖市了,你收拾下,我明天去接他们。”
宋经年的脸上马上结了一层霜,“你自己去收拾。”
他说完这句话,丢下我转身上了卡宴,嚣张离开。
我:……
“这就生气了?小心眼。”
陈福宁踱步到我面前,“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要不要跟我去喝杯饮料?”
我觉得他似乎有话对我说,便答应了。
我们来到一家茶餐厅,忙碌一整天,体力消耗大,肚子早就闹革命了,我点了好几样糕点。
陈福宁见证我将一桌的食物消灭干净,目瞪口呆,“胃口挺好的哈。”
我大囧,嘿嘿笑,“你想跟我说什么?”
“有件事我犹豫了很久,我觉得还是想告诉你。”陈福宁掏出烟盒打火机,“我想抽支烟,你介意吗?”
我摇头。
陈福宁熟练地点了烟,抽烟姿势十分娴熟。
我沉默了一瞬,说,“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
“嗯。我以前不抽烟,但她走了后,每到夜深人静,我就忍不住想抽。”
我心里禁不住酸涩,被一个男人这么惦记着,不知道该为周洁感到高兴,还是为她难过。
“少抽点,就算是为了小思洁,保重身体。”我说了句无意义的提醒。
陈福宁弹了弹烟灰,,“我知道轻重。我自己这个样子,已经没有办法了。所以我希望你和经年,能幸福。少了爸爸或者妈妈,对于孩子来说,他们的心是不完整的。李释,经年是有什么臭毛病,但他并不是无药可救。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我哑然,“其实他挺好的,只是我们不适合。”
“别急着给他发好人卡。”陈福宁捻灭烟头,“你是介意劫持那件事吧?他选择先救你姐,让你心碎了。”
被一个男人这么直白的剖析内心的阴暗面,我觉得很尴尬,甚至有些愠怒。
“你先别急着否认。这没什么可耻的。尽管对方是自己的姐姐,从道德上说,我们希望自己的亲人平安无事,但从感情上讲,我们又希望自己的爱人表现地更爱自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