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指令,我深吸一口气,又将胸腔内的浊气排出。血液里有了氧气,大脑渐渐恢复正常。
轰,脸上火辣辣的热!
只不过是唇碰唇,就溃不成军,太丢脸了!
大掌抚着在我脑后,脑袋再次前倾,哆嗦的唇再次被封住,这次不是简单的碰触。
嘴突然被撬开,某人强势探入我,不是上次的那种轻吻,而是狠狠啃咬。它描绘我唇瓣、牙齿,攻城略地。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到了天荒地老。
宋经年放开我,站起来,赤喇喇站在我跟前,脸上带着邪笑,“我原本要放过你,是你自己撞了上来。到嘴的五花肉不吃,哪来的道理!”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多少次有人主动送上天鹅肉,你那次不是拒绝吃,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彼时我脑子混沌,没有怼他的智商和力气。
大腿一迈,他跨出浴缸,将发愣的我打横抱起。
接下要经历酿酿酱酱的事,我心里十分清楚,有些小纠结,又有些小期待。
发生过上次不愉快的经历,也不知近段时间宋经年有没有好好学习,向某国的老师们虚心请教。
我紧张去抓他的衣襟,谁知道入手是一片坚硬的肌肉。
“唔……”隐忍的声音自头顶而来,他殷红的唇角勾起得意,“你真是,太迫不及待了!”
说笑着,他大长腿迈得更快,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惊呼一声,我被粗鲁的扔进大床,质量上乘的乳胶床垫将我抛起,晃得我老眼昏花。
眼前一暗,欣长的身子将我盖住,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如同月下深海,他缓缓说出蛊惑人心的话,“今晚,你将终生难忘。”
他熟练的将我剥光,嘴上还不忘调笑,在我耳边吹气说,“这个动作,我在脑海中演练了数百遍。”
我缩了缩脖子,脚趾蜷缩,一道异样的闪电从脚底传遍全身。脸色发红,双眼迷离,眼里心底只有他。
“流氓!”我啐了他一口。
忽然想起与姜雅文交流的那些信息,我思绪复杂,满腔的问题想要问出口。
心里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双臂横在两人之间,“我听到一个消息,听说你与四个夫人,都没有同房,是真还是假?”
宋经年红唇微启,“真又如何,假又如何。今晚,是你,还不够吗?”
我眼角又蓄了眼泪,被温柔带走。
痛,并快乐着。
暗香浮动,昙花多次开放收拢。暧昧的声音,自卧房飘向远处,羞得满月扯了片乌云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