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去。”他拍了拍手下的软肉。
安卉新低下眼,看到了他拿在另一只手里的烟。
她从西服内侧摸出打火机,“我给你点。”
顾凛初微微眯起眼,“点什么?”
点烟,还是点火?
看安卉新笑起来的模样,应该是哪个都沾点。
在鹅黄色的笼罩下,他去抢,她被他环过来的胳膊圈住间,抬起手,指腹用力一滑。
火石碰撞,幽蓝的火苗瞬间散出热度,引燃出了烟头微弱的红色。
多彩的光亮划破夜空,有种令人向往的神秘。
白雾从指间升起,无穷无尽,安卉新闻到了弥漫在二人之间的烟草味道。
“还不错吧?”她邀功道。
顾凛初的手放在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都给谁点过?”
“反正你不是第一个。”安卉新直言。
第一个是安超杰,也只有他。
烟没有抽完,浪费了半根。
安卉新被扔在床上,压得严严实实,都要喘不上气了,她得空才问出一句,“老公,那女的没让你尽兴吗?唔……”
爷爷的,真疼。
老兔崽子一天到晚哪来这么多?
心里这么说,但安卉新还是得迎合,谁让男人都不喜欢木头?
……幸好他每次都戴东西,有的时候恨不得裹两层,不然她真怕得病。
次日清晨,安卉新发现自己昨天穿得裙子不见了。
最后她是从垃圾桶里发现的,已经变成几片破布了。
昨天晚上她身上酥痒,耳边听见“刺啦”一声,当时她就觉得不好。
顾凛初下手一点没留情,不是把衣服当成她了吧?
“看什么呢?”冰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安卉新连忙扔掉手里的东西。
顾凛初稳步上前,高大的身子蹲下,平视着她,“不舍得?”
安卉新赶紧摇头。
顾凛初把人拉起来,用命令的口吻道:“吃饭,今天我送你上班。”
饭桌上,安卉新收到了白枫锦的消息,给她发了黄乐的资料。
这就是嫁给顾凛初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