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说这话的是姌姌呢,要换做其他人他们两个肯定要不满了,毕竟显得他们宫门的人很无能。
“咳,底下的人已经查出一点眉目了,无锋的人潜伏太深,宫门或许还有他们的内应。”
不然怎么解释无锋的人怎么轻易就进了宫门,宫尚角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沉沉。
“希望可以早点找出来,你们之前说的那个无名不是说在宫门隐藏了二十多年么,这次送进来的新娘有两个无锋的人,说不一定无名也是之前的新娘子呢。”
姌姌没忍住给了一个提示。
宫尚角和宫远徵面面相觑,心中有了一番思量,宫尚角更是想起来才见面的雾姬,现在想想她说的话实在是可疑。
瞧宫尚角和宫远徵的样子,姌姌有些得意,“统统,我是不是很聪明。”
“对,宿主就是最聪明的。”
系统敷衍道,因为它一如既往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姌姌没有感觉到它的搪塞,反而脸色红润,就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
“我已经让人查了,结果应该快了。”
宫尚角笑着肯定,片刻功夫,他心中已然有了好几种想法,但今天天色已晚,有什么事只能明日再说。
按耐住情绪,宫尚角只觉得心情舒畅,连长老们的偏心之举在他看来也没有那么烦躁。
“我看云为衫就十分可疑,谁知道宫子羽说得是真是假,他已经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偏偏长老们还很偏心他。”
宫远徵咬牙切齿,语气说不出来的不屑。
姌姌适当的露出疑惑的神色,看向宫远徵。
“这次月长老出事,哥哥发现云为衫根本不在,谁知道宫子羽说云为衫和他一起,宫门家规,外人不可进入后山,他宫子羽是一次次破例。”
这也是事实,要是换一个人做出这些事来怕是早就被长老们按规矩处置了。
最让他恼怒的不是宫子羽毫无自知之明的表现,而是来自长老们的偏袒,家规在宫子羽面前跟摆设没什么两样。
“长老们没说什么吗?”
“他们只会偏袒宫子羽,不轻不痒的说两句。”
但实际上,宫子羽什么损失都没有。
说什么不想他们兄弟相争,宫子羽从小没了娘,身世可怜,这种老生常谈的话他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父亲是执刃,亲哥哥是少主,他自己从小流连花丛中,一副纨绔十足的模样,就这样都能说得上可怜吗,那要是这样,他和他哥哥比他惨太多了。
当然,他和他哥哥可不屑于卖惨,都是用能力说话。
宫尚角没有阻止宫远徵的话,他神色幽暗,面无表情。
姌姌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宫子羽有主角光环,任何人想要和他作对都是大反派。
“这次长老们为宫子羽破例,日后也能让我破例。”
其实要说多讨厌宫子羽那也不至于,毕竟二人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或许是单方面宫子羽认为他和远徵弟弟是杀害老执刃和宫唤羽的凶手。
可,他也不愿意一个连三域试炼都通过不了的人当这个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