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杳背对他。
沈承瀚买了糖葡萄返回,她粗鲁接过,不吭声。
“又惹小姑奶奶了?”
“她面皮薄,听不得荤话。”霍时渡轻笑,捋了捋她头发,她躲,他强行捋,“闹不够了?”
她拍沈承瀚的肩膀,“你酒后乱性吗?”
“小酌助兴,男人当然乱性了。”沈承瀚啧啧回味,“喝得烂醉如泥了,没意识乱性了。”
纪杳瞪着霍时渡。
“他自己肾虚,不代表我。”霍时渡偏偏较劲,“我就醉了。”
搁在储物格的手机倏而响了,来显是二刀疤。
“霍哥,保姆告诉我,您不在庄园,车在,是遇到麻烦了?”
“朋友租车了。”他言简意赅,“你认识孟长河吗。”
“认识。”二刀疤在涮肉馆,吵吵闹闹的,“他雇我教训过一个姓刘的富商。”
“我要见现任孟太太。”
二刀疤懂规矩,不多问,“明天傍晚。”
。。。。。。
翌日中午。
霍时渡带了一名保镖,去佳丽足疗店。
大门敞开,又恢复营业。
叶柏南的保镖也撤了。
他捏着‘罪证’,叶柏南捏着花魁的弟弟,双方各执筹码,互相制衡。
谁先迈一步,主动找上门,谁占下风。
越是按兵不动,稳得住心神,越是唬人,对方越是没底。
“霍公子怎么又来了?”丽姐站在二楼,折腾了一通,气色惊惧交加,萎靡颓废。
“继续谈判。”
“我和您没什么好谈的。”
霍时渡一级一级走上木梯,纪杳跟在后面,瞥了一眼陶土娃娃,还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