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刚想问,就被陈班头派衙役堵住嘴。
不堵嘴不行啊。
陈班头担心西门庆会变成疯狗乱说什么,毕竟县衙上下这些年都收过西门庆的钱。
陈班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抬走!”
有一个衙役看到西门庆的脸肿成猪头,全身还流着血,担心西门庆死在回县衙的路上,连忙小声提醒陈班头。
“班头,要不要先包扎一下?”
陈班头也担心西门庆死了,没法交差,于是让人简单包扎了一下,止了一下血。
刚好,梁押司押着应伯爵来到西门庆家中。
看到奄奄一息的西门庆,梁押司连忙望着陈班头。
陈班头下手也太狠了,西门庆下面满是血,估计西门庆已经被阉了吧?
莫非西门庆和陈班头的老婆有什么瓜葛,陈班头才这么狠?
想起来了,西门庆的夫人和陈班头的夫人经常一起走动,关系挺好的。
梁押司连忙同情地望着陈班头。
西门庆这狗东西实在太坏了,幸亏陆大郎来了,否则还要继续祸害阳谷。
陈班头已经看懂梁押司的表情,连忙解释道:“押司,不是我打的。”
梁押司还以为陈班头怕李知县知道他公报私仇,连忙摆了摆手。
“不用说了,我明白,我理解,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陈班头一听更是急了。
万一传出去,众同僚会怎么看我?
“押司,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班头急得满头大汗。
梁押司看到此情况,反而更加相信了,也更加同情陈班头。
陈班头看解释不清,生气地一脚踢向地上躺着的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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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又痛苦地挣扎起来,嘴巴被烂布塞住,惨叫不出来。
梁押司见陈班头生气了,不好再提这话题,连忙转入正题。
他指了指一旁的应伯爵对陈班头说:“有人指证西门庆串通梁山,阴谋造反,我过来搜索一下证据,你先带西门庆回县衙吧。”
西门庆听到了,吓得瞪大了眼睛。
李知县要污蔑我?
想抄我家夺我家产,置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