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二,你要死啊。」傅时奕咬了咬牙,狠狠瞪了一眼过去。
他这一周熬得眼里红血丝都出来了,好不容易才完成的,他还敢嘲笑他的劳动成果。
傅胜英看了一眼,「怎么着也比抹布乾净点。」
「爸!」傅时奕感觉自己的心灵很受伤。
傅夫人失笑,「行了,收起来吧,我们怎么看不重要,看冬冬怎么看了。」
傅时奕小心地迭起,放到了装礼物的盒子里。
「就是。」
傅时钦憋着笑,好奇地问道。
「这围巾也勉强完成了,下一步你要干什么?」
傅时奕一脸愁苦,这一条围巾就已经折磨了他一周,这十字绣怕是要他半条命。
算了,还是先去西山月老庙拜一拜吧。
「去西山。」
「人家当初可是爬上去的啊,你可别偷懒坐索道缆车上去。」傅时钦幸灾乐祸地提醒。
「不就爬个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明天就去。」傅时奕哼道。
傅夫人瞅着他回了房间,皱着眉头问道。
「他最近发什么疯?」
又是做巧克力,这又织上围巾了,明天还准备去什么西山月老庙。
「哦,他先前不是和丁冬冬闹矛盾了嘛,丁冬冬说如果他把曾经她做的事情也为她做一遍,他们就扯平了。」傅时钦为家人做了解释。
「这些事,有几件是真的,又有几件是你们合起伙来坑他的?」傅夫人笑问。
他们这伙子人,好起来恨不得穿一条裤子,这坑起对方来个个都不手软。
傅时钦心虚地乾笑了几声,「没那么严重,就当让他锻链锻链了。」
傅夫人几人虽然看穿了傅时钦在坑小儿子傅时奕,不过却谁也没有打算跟他说明。(5,0);
傅时奕一回了房间,就和丁冬冬通了电话。
「最近米兰有几场秀,最近几天可能不在国内。」丁冬冬说道。
「哦,那你去忙吧,我空了过去看你。」傅时奕乖巧地说道。
丁冬冬想了想问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不是说了,你之前为我做的事,我也做一遍,你就原谅我,最近我在忙这个。」傅时奕诚恳地说道。
丁冬冬轻笑,「好哇,我回来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可是,就那么点事儿,他至于这么忙吗?
「行,你就等着回来我给你惊喜吧。」傅时奕信誓旦旦地保证。
「好。」丁冬冬轻笑。
「对了,你爸妈……还在生我们的气吗?」傅时奕试探问道。
上次的见面,实在不怎么愉快,他最近也没想好要怎么哄二老,于是也不敢再提见面的事情了。
丁冬冬无奈叹了叹气,说道。
「这倒没有,只不过……要让他们接受你,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