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陵连绵不断,一直延伸到土司府。
要在这道路不甚通畅的地方,修建这么一座土司府,可不是易事。
土司府四周均用土墙构筑,墙高三丈,将里面遮挡的严严实实,又因为这土司府所在位置为四周最高,所以从周边无法窥探土司府内的情况。
土司府里白墙青瓦,很多地方与大理城颇有相似之处,想来建造或者改造时,多有参考。墙的四周有高楼碉堡,此时上面各有四个小队,在警惕的观察巡逻,一刻也不敢懈怠。
孟苦坐在中央府邸的迎宾楼,他的双手分别放在两旁的柔软之处,只要稍稍动一动手指,就会引来带着低喘的娇呼,两个要害被拿捏的女子,忍受着娇喘,将桌子上的水果,轻轻拈起,放在他嘴里。
另有两个穿着薄纱的女子,姿色上乘,正将他那一百多斤的大粗腿放在怀里,仔细按摩,每一寸都不敢放过。
至于美女靠枕,则安静躺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人间皆苦,我们都是为了受苦而来,就像我。”他那被脂肪压迫的眼睛几乎都已经睁不开,但嘴巴还是在不停的吃东西,说话,吃东西。
这就是作为土司府第三十九代土司,每天穷极无聊生活的写照。
孟苦的三大爱好:美酒、美女、美食,缺一不可,所以此刻刚吃了点炙烤的极为用心的小嫩鸡后,另一边的美女将西域买来的葡萄酒在口中喝了一大口,却不咽下,而是转头,将口中的酒慢慢度给了他。
“我为你们吃这么多苦,只要你们一点点的供奉,你们竟然还不知足,还要来反抗我,我好痛心。”孟苦在喝完红酒之后,打了一个饱嗝。
他面前跪着一家老小,为首的老人磕头不止,头上鲜血糊满一脸,却只敢说:“老爷饶命!”
后面的三个儿子还有两个儿媳妇,还有六个孙子孙女惊恐的跪在后面,脸上默默流着泪,一言不发。
一个小孩子眼看着要哭出声,却被大点的孩子捂住他嘴巴,只留惊恐的眼睛在外面。
孟苦摇摇头,两个早已候在旁边的武士,拔出腰间的弯刀,“唰唰”两声,老人来不及惊呼,脑袋便被砍断,掉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两下,惊恐的眼神还留在脸上。
老人的三个儿子刚刚愤怒的起身,就被后面的武士一拥而上,乱刀齐出,砍了个干干净净。
于是女儿和小孩子都开始痛哭起来,场面一度陷入混乱,孟苦却一脸满足的闭上眼睛,似乎不忍去看武士们砍杀女人和孩子的画面。
“老爷,百花谷的人已经攻到山下了。”有武士前来汇报,他跪在地上,旁边的地面已经被清洗干净,只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嗬嗬,终于来了吗?把那三个贱人带上,我要当着百花谷那群婊子的面,亲自砍了她们的脑袋。”
立刻有八个孔武有力的赤膊男子,抬了铺着软垫的巨大滑竿,将孟苦移到软垫上。
“呼!”作为美女靠枕的女子憋得通红的脸稍稍舒缓了些,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许是这次憋的时间太长,她呼气的动作稍微大了一些,孟苦听到了出气声,他转头,豆大的眼睛狠狠的盯了女子一眼。
女子通红的脸立刻变得惨白,“饶命!”声颤巍巍的,跪在那里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