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还让他别惦记了,成了家就安心的稳定下来。
至于信的事,玉梅是一个字都没敢提的。
想想她都替姑娘恶心的紧。
薛沉鱼看完只觉得莫名其妙。
既然娶了,就该拿真心待人家,又不对人家好还要把人娶回家,这不就是贺敏之的同一类人。
她对孙平安的印象,顿时大打折扣。
说到底还是有利可图罢了。
虽说是山长家的庶女,却也是山长的女儿,多少是能攀上些关系的。
而许妈妈的表现,显然她也是什么都知道的,却还来劝说那些话,无端的叫人不喜。
薛沉鱼将信还给了玉梅,“替我谢谢你这位远方的表叔,你将地址给我,改日我必托人奉上一份厚礼。”
“这,这不用了吧,表叔他那个人老实,只是帮了个忙而已,他不会要姑娘的厚礼的。”玉梅慌忙摆手。
这人本来就是她虚构出来的,孙平安也是小叔叔派人去查的,她上哪弄一个地址给姑娘?
“正因为你远方的表叔是老实人,我才不能白白让人帮了忙,这么大老远的帮我打听消息,总不能让人白辛苦一趟,这不是我的为人处事之道。”
玉梅要哭了。
怎么办?现编一个?
“怎么了?很为难?”薛沉鱼看她一脸纠结,也颇为费解。
这时,玉竹说道,“姑娘,玉梅的表叔是在那边书院做工的,那他也不好大张旗鼓收您的厚礼呀,万一被别人惦记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而且做工一般都是几个人住一个屋的,哪里有地方保存姑娘您送的礼呢。”
“我倒是忽视了这一点。”薛沉鱼恍然大悟。
玉梅见玉竹替她把这事圆了过去,顿时松了口气,“是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嘴笨,不懂怎么说。”
你要是嘴笨,那就没有伶牙俐齿的人了。
薛沉鱼笑了笑,别没再强求了。只说她礼先备着,回头等他们方便了,再给他们送过去。
玉梅哪里还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来。
此时她已经完全明白从茶馆离开时,小师叔说她回来没那么容易过关的意思了。
早知道他问她要不要帮忙的当时,就赶紧答应了。
悔啊。
孙平安一事有了着落,薛沉鱼这里也给薛夫人修书一封,让她转告武安侯,尽早撇清孙平安和家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