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的规矩,不知道大人还记得吗?”
次辅笑了:
“这回,你又想要什么?”
时宴从他身上跳下来。
不管是幼年逃荒,还是入宫后和圈禁时,他都没有吃饱过。
所以,他的身量不是很高,瞧着如少年一般。
他咬着嘴唇,媚眼如丝的看着次辅:
“大人的门生是这次春闱的考官……奴婢家有个远方亲戚都快三十了,还没考中举人……大人能帮奴婢一把吗?”
“只这一件事?”次辅摸着自己的胡子,眼睛放肆的在时宴脸上身上游走。
“还有旁的事……”
时宴娇滴滴的坐在他的脚边,伸出手抱住他的双脚,把脸贴在他的腿上,柔声细语的把剩下的七八件都说了。
“今儿这么多事啊……”次辅拉长了声音。
时宴的手慢慢的往上。
次辅的呼吸一窒。
一炷香之后。
换了一身衣裳的次辅走了。
时宴打开之前关上的窗户。
他坐窗边的位置,单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外头。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眼角突然掉了一行泪。
他快速抬手,擦掉了脸上的泪,若无其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酒楼的后门,停着一个小轿子。
时宴坐进去。
抬轿子的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带着他往紫禁城赶。
时宴回去了。
他回到养心殿,小皇帝的寝室。
“伴伴!”
盘腿坐在炕上读书的小皇帝见他回来,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
他一把拉住时宴的手:
“伴伴今日过的好么?”
“伴伴在宫外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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