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他!
没用。
时宴根本无法说服自己不去难受。
他知道了真相!
他知道了他是为了他!
他怎么能说这样伤人的话!
贱人?
原来,在他的眼里,他是一个贱人……
那些小皇帝曾经说过的,充满恶意的话在他的耳边回荡……
尿骚味……
臭……
很快,那些话又被替换成了别的。
喜儿……
喜儿……
伴伴……
伴伴……
小皇帝的声音在变。
一会儿,十一岁的他在大殿上脱去了衣服,宁愿不做皇帝,也要保住他这个伴伴的命。
一会儿,十八岁的他阴沉着脸,掐着他伴伴的脖子,只恨不能将他的伴伴撕碎……
时宴头痛欲裂。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
小皇帝不顾时宴的挣扎,他死死的抱住他:
“够了!我说够了!”
他将他腾空抱起,重重的扔在炕上。
时宴被砸在炕上,他一阵头晕目眩。
不等他再次站起来,小皇帝就一脚将炕桌踢翻。
他扑上来,像幼年时一样躲进了时宴的怀里。
他把脸埋在时宴的胸口,双手勒住时宴的腰:
“朕无心的……”
“朕不是要羞辱你。”
“朕只是被你伤透了心。”
“喜儿,喜儿,时从喜,你告诉朕,你告诉朕,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朕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