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中标?”
“是的,二少。我们……”
“我不需要解释,告诉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难道少了时宴审核修改标书,我们就拿不下项目了?是对方的报价比我们低,还是施工周期比我们……”
“陆总,实在抱歉。我们的案例选择失误,中标公司的更有针对性。是标书制作出了问题……”
“这件事我爷爷知道了吗?”
“还没有和董事长汇报。”
“我不希望他知道。”
“陆总你的意思是……”
“时宴在里面起的作用,我不希望被其他人知道。当初你们是怎么隐瞒我的,现在就怎么隐瞒他。明白了吗?”
“为什么不说话?”
“对不起陆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人老了,就该颐养天年,不是吗?”
“是的陆总。”
这是陆行被软禁在房间里的第三天。
他不被允许去见时宴,哪怕他们住在一起。
他被要求每天和徐医生谈话,因为他爷爷认为他病了,需要治疗。
咚咚咚——
十点整。
谈话时间到了。
陆行打开卧室的门:
“徐医生。”
知性的女医生朝他点头:
“听说你做梦了?”
陆行笑了一下:
“一个噩梦。”
“介意讲讲你的梦吗?”她坐在了沙发上,“也许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
陆行在她的对面坐下:
“如果你想听的话。”
他开始讲述自己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