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这是吹什么风,怎么这么多人都在晚饭的时间还跑到缙王府来串门了?不合适吧?
裴悟道:“我们要见王爷。”
“二位世子里面请。”
因为前厅有女客在,裴悟也是说了要见南宫策,所以丫鬟便带着他们去了书房那边。
房玖锦未看到南宫策就已经先急急地叫了起来:“缙王!小爷的马生病了,就在你家门口,快让陶大夫出去看看!”
南宫策听到了他们的声音,皱了皱眉,挥手让在禀报着事务的青白闪身隐退,让人把他们请进来。
见这两个人竟然是一起来的,南宫策也有些意外。房玖锦急得不行,眼泪都在眼眶里转了转,但是因为怕哭鼻子太没面子了,他拼命地忍着,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可怜兮兮。
他看向了南宫策,一股脑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啪地一声放到了南宫策的书桌上,“缙王,求你快让陶大夫替我家飞云治病,我先付诊金了!快,我家飞云就在你们家门外,赶紧去啊!”
他都急得要哭了。
南宫策目光转向了裴悟。
裴悟抿了下唇,替房玖锦解释了一句,“飞云,是他的马。刚才突然在大门口倒下了,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这飞云飞云地喊,人家缙王哪里知道飞云是什么?
“陶七!”南宫策立即冲外面叫了一声,陶七闪身而出。“让陶大夫出去看看。”
“是。”
房玖锦心挂着自己的坐骑,一转身也飞奔着跟了出去。
南宫策站了起来,看着裴悟,“你来是有何事?”
裴悟从怀里把那封信拿了出来,递给了他,并与他说了运王府小厮所说的话。
南宫策听了他的话,也看了信,长眉微攒。
“看来,有人特意要拉着鸶鸶搅入此事。”
“缙王妃。。。。”裴悟顿了一下,还是接下去问道:“真的医术过人?”
南宫策看着他,“出去看看。”
他却并没有回答裴悟的问题。裴悟见他走了出去,也只好跟着出去了。
大门外,那运王府的车夫又正在跟陶大夫他们说着之前的话,总之就是劝他们不要去接近那匹马,否则就可能跟运王一样,现在也染了病。
陶大夫皱着眉,“按理来说,马瘟不会传给人。”
南宫策走了出来,看着地上那抽搐着的马,又看向了运王府的车夫,“运王是碰了这样的马染了病?”
“那,那倒不是,那个茵夫人,骗着王爷喝了病马炖的汤!茵夫人疯了。”
一个突然在马厩里烹煮着病马喝汤的女人,难道不疯?还疯得很诡异呢。
前厅里,运王妃听到翟鸶钰说她不是大夫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就砸落到了地板上。
“缙王妃,你就大发慈悲,去救救我们王爷吧,明明就听说洛姑娘都救不醒皇上,但是你却把皇上救醒了啊。那个茵夫人当真是古怪邪门得很,她非得赖上我们王爷,入了运王府,可是却又装起了清高,根本不让王爷碰她,还时不时地跟她是要为了夏图陛下守身子的,以后她是要嫁夏图陛下的,说运王府只是给她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等她以后成了夏图陛下的皇妃,一定会让夏图陛下好好报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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