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稚正打算当做没看见,薄叙就跟预料到了她的想法一样,又发来消息:
【你最好是出来见我,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和薄迟屹订婚宴办不下去。】
【这么久了,我们俩之间也都没有好好聊过天,我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聊聊,行不行?我是真的,真的舍不得你。】
初稚:【有什么话在手机里说吧,没必要单独见面。】
薄叙:【就这么不想跟我聊吗?咱们好歹也一起相处了十几年吧,你是担心我伤害你,还是什么?】
这样来回周旋不是个办法。
薄叙的纠缠让她身心俱疲。
如果见一面,好好谈谈,能够让她不再烦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
何况这会儿就在君庭公馆门口,薄迟屹又马上要回来了,薄叙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思来想去,初稚还是答应了。
往外走了一段路,果然看见站立在大门口处的薄叙。
他看起来瘦了不少,整个人都有些疲惫,颓丧的模样,在月光下显得孤寂可怜。
记忆中的薄叙永远都是一副天之骄子,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模样。
他也确实有那个资本,学校老师同学的喜爱,家里薄家的偏爱,每天还有收不完的情书。
有时候一些大胆的女孩甚至会追到家里来,看见她还会给她买吃的贿赂她,让她把情书给薄叙。
那时候她小,也没经住零食的诱惑,还真就收下了零食,然后给打完篮球回家的薄叙情书。
那时候唐迎雪陪在他身边,看见那封情书笑的很讥诮,眉眼弯弯地说:“这么小就学人写情书可不好哦……而且你哥哥是不会喜欢你的。”
初稚并不理解唐迎雪这话什么意思,只是看着额头冒汗,少年感十足,矜贵优雅的薄叙,他没什么表情,甚至看不出喜怒。
“不是我写的。”初稚弱弱地说:“是一个大姐姐让我交给你的,她还给我买了零食……”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怒了薄叙,原本还算平缓的表情一下变得很冷,瞳孔里都是愤怒,咬着牙问:“薄家是缺你吃了吗?”
唐迎雪附和地说:“初稚,这就是你的不懂事了,阿叙他不喜欢那些女生,甚至烦透了,你把她们情书带到他面前什么意思啊?存心让他不高兴吗?就为了一点小恩小惠?”
初稚哪里会知道那么多?
她也只是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在她的世界里,只要有人喜欢,被人喜欢,还被用心对待,是一件很值得令人高兴的事情。
因为没人喜欢过她,她不太懂为什么薄叙要讨厌别人的好意。
只是说:“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薄叙当着她的面将情书撕的到处是,然后把那个女生送给她的零食全部丢出了门,罚她不许进屋。
初稚还记得那时候的心情,紧张,茫然,掐着手指,一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的样子。
现在回想起来——
初稚敛眸,她那时候,似乎真的做错了,毕竟替薄叙收下别人的情书交给他这件事,的确不太对。
后来她不敢替薄叙收情书了,有些姐姐看见她,眼里都是厌恶,好似淬了冰冷的毒,还用最恶毒的言语攻击她。
仿佛她不替她们收情书是一件多么过分的事情。
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站在哪一边才是对的,于是她之后就是放学了就躲在房间里画画,或是复习作业,躲避那些人。
薄叙的追求者不少,也很疯狂。
从前的他不管走到哪里,永远都是焦点,当然,现在也是焦点。
就像现在,他即便都已经看上去很落魄了,依旧有自己身上独特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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