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等一等才能确定了。”
“什么办法?”乔乔望向齐景焕,觉得好像没有什么难题能难倒他一样。
苏天尧倒是随性的喝起了酒:“乔乔,你可真够蠢的。
即便消了户籍,可却无法消掉那女人童年时期的十一年。
想要知道卢晓罗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去那个村子里打听就是了。”
乔乔咬牙,真想敲自己的脑袋一下,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也是,齐景焕说的太快了,她没来的及往那方面想也是应该的吧。
齐景焕点头:“的确如此。
只是,我找过徐老师。
徐老师说,当年卢晓罗被带走的时候,所有资料都从学校被带走了。
他说周六日的时候他会去帮我去濮萝小时候住过的村子里打听一下。
如苏天尧所说,只打听一个在村子里都很轰动的人物的名字很容易的。”
乔乔点头:“那我们就只等周六日徐老师给我们回消息了吧。”
齐景焕点头。
苏天尧边喝着酒边沉默了下来。
他在想自己的事情与二叔的事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可他就是想不明白。
乔乔见他恍然,用筷子在他面前轻轻点了一下。
苏天尧回神斜向她:“干什么?”
“吃饭呢,你晃什么神。”
“我在想事情。”苏天尧沉声。
乔乔凝眉:“想什么,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吗。”
苏天尧没有看乔乔,只是将目光转到齐景焕的身上。
“你说我的事儿跟我二叔的事情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必然的联系说不上,只能调查一下看看。
但我觉得,濮萝接近你和我一定不是无缘无故的。
我回去调查濮萝她养父的时候,托人找到了他这些年办案的卷宗。
我用了半晚上的时间翻看这些卷宗。
结果就看到了很多年前他办理的苏炳晨的案例。
记得高中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你二叔叫苏炳晨。
那时候咱们办理有一个个子很矮的小男生叫颜炳晨,所以我一下子就记住了你二叔的名字。
当时一看到这份卷宗的时候,我心里就产生了一个疑问。
会是巧合吗?
为什么偏偏是濮萝的生父杀了你二叔。
而当年宣判的法官是濮萝的养父。
而之后,濮萝就跟我们进入了同一所大学。
更重要的,你的案子和你二叔的案子都是他办的。
你说是巧合,我觉得未免有些太像是老天爷的玩笑。
你说不是巧合…又总有那么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