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瑛打起帘子往那儿看,心里不是滋味,那儿正坐着皇上和她妹妹,他们正在下棋,两人看似有些距离,却举手投足间有些默契与亲密。原地站了许久,也看了许久,到底没走过去。
如妗捧着果子来,被苏婉瑛拦下又接过,换了张笑脸,款步过去,声如黄鹂唱枝头,“皇上,小妹,你们歇会儿,吃点果子吧。”
苏婉瑛放下果盘,低头瞧着纵横交错的棋盘,她对下棋不感兴趣又学不好,便没说什么。只瞧着两人吃果子,自己却纹丝不动。
苏婉韵笑着问:“姐姐,你自己怎么不用?”
苏婉瑛正要说话,外头宫人来报说是方妃和两位公主来了,在外头候着。
还没等秦之羽开口,苏婉瑛便迫不及待的说:“快传,外头太阳猛,晒了两位公主可怎么好?快让她们进来。”
宫人立刻小跑出去,请了方笙漾和她两个女儿进来,笑着行了礼,便各自落座。
秦之羽和苏婉韵竟坐在并列,反倒是苏婉瑛坐在下首,方笙漾看着觉得不妥,但又看见他两之间摆着期盼便明了了,缄口不提这事。又示意两位公主跟着秦之羽亲近,秦之羽膝下子嗣不多,对着儿子严厉,却对着女儿娇宠不已,格外和颜悦色,细细问了两人的生活,见一切都好便又赏了不少好东西。
这些日子因着国事繁忙,秦之羽很久都没招幸方笙漾了,趁着今日才细细打量了一番,方笙漾倒和从前一样,容貌美丽,美丽中带了几分柔和,只是清瘦了些,但比起她身边的苏婉瑛,她也清瘦不了多少。秦之羽微叹一声,这些日子倒辛苦皇后了。如此想着便放下白子,专心和几人闲谈起来。
方笙漾见秦之羽注视着苏婉瑛,便含笑着说:“其实,今儿来,臣妾还想劳烦皇后娘娘呢。”
苏婉瑛有些不解,她们之间的关系哪需要如此客气,可转念一想便了然了。“这是什么话,说什么劳烦不劳烦了,有什么事直接说便是了。”
和敏公主活泼,从不畏惧她的父皇母后,还没等她母妃说话,便巧笑着开口,“母后有所不知,母妃这是带着我和妹妹拜师学艺来了,母妃肯定不好开口啦。”
秦之羽原本没兴趣插话,现下来了兴致,“和敏,那你告诉父皇,找谁拜师学艺啊?”
“父皇,还能有谁?当然是母后。母妃一直说母后最通音律,而和敏和妹妹却最不懂音律了,所以今天都来找母后了啦。”和敏公主说完看了一眼她母妃,这一眼苏婉瑛却没忽视,仿佛一下子知道了母女三人的来意,朝方笙漾那儿瞟了一眼。
方笙漾毫不在意的跟着说:“是啊,臣妾实在是着急,这两孩子什么都好偏偏音律不通,只好硬着头皮来请皇后娘娘指点一番。”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若得了空便来朝凤宫,我会教她们的。”苏婉瑛笑着说,“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乐器都会的,方妃妹妹可别指望我什么都会教的很出色啊。”
见秦之羽的眼神,方笙漾便晓得这事成功了大半,笑道:“有娘娘教导,臣妾放心了。她两能得娘娘一半真传就好了呢。”
又闲聊了几句,方笙漾目的已达到便带着女儿退下了,而临了时和婧公主想要苏婉韵教习下棋,苏婉韵也只好跟着她们去了同心宫。
一下子殿里安静了不少,只剩下殿里的两人,莫名的尴尬。
秦之羽揽过苏婉瑛的腰,一把拉入怀中,苏婉瑛却扭捏着想要挣脱,还是为刚才的事心里介怀的。秦之羽也不知怎的来了兴趣逗弄她,抚着她的背,说:“皇后清瘦了很多,倒是方妃有日子没见,更显姿色,也是,她一直以来都是个美人。”
苏婉瑛转过身轻推他,鼻子一酸,赌气说:“那皇上就去找方妃啊,省得来朝凤宫还碍我的眼呢。想来她们还没走远呢,哼。”
“吃醋了?”秦之羽心下一乐一把环住苏婉瑛,在她柔软处狠狠捏了几把,弄得苏婉瑛羞得通红了脸,就差拿了帕子来挡。
苏婉瑛声若蚊蝇,“哪有啊,吃什么都不会吃醋。”
秦之羽凑过去,轻咬着她的耳朵,“朕可不信了,瑛儿吃什么得老实交代。不然,朕可要查查了。”于是拉了几把,两人在炕上闹成一团。
看着她松散的衣裳锁骨处露出白皙光滑的皮肤,喉结处一动,目光往下游移,透过衣裙瞧见淡淡的肚兜,忍不住吻上她,苏婉瑛连忙躲开,又见秦之羽有些恼怒,柔声道:“皇上,说好了不犯错的。”
“朕下回再不犯错好了。”秦之羽边说边又将她拉入怀中。
“那臣妾下次再标榜自己贤德好了。”话都到这份了,苏婉瑛也不再拒绝。竟然主动吻上秦之羽,软软的湿漉漉的嘴唇勾得秦之羽愈发欲罢不能,瞬间激烈吻起来,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两人倒在炕上,一阵颠鸾倒凤,没多久娇喘声呻吟声不绝于耳,衣裙肚兜首饰洒了一地,两人又在炕上缠绵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