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到。”
柔则笑呵呵的微微福身,“妾身见过贝勒爷。”
胤禛牵着齐月宾走了进来,“起来吧。”
柔则看了看奶嬷嬷。
奶嬷嬷会意,出去拿了一个垫子进来放到殿中央。
“请侧福晋敬茶。”
胤禛看了一眼垫子,嗤笑了一声,“昨日爷就和福晋说过了,月宾身子不好,平日里在府中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礼,福晋是贵人多忘事啊。”
柔则僵了一下,“爷,妾身也是考虑了侧福晋身体不好,让人拿了垫子,这祖宗规矩不可坏啊。”
胤禛瞥了柔则一眼,“行了,就站着敬茶吧。”
柔则再心不甘情不愿也没办法,只能同意。
齐月宾端端正正的站在中间,连目光都不避开的看向柔则,“妾身请福晋喝茶。”
胤禛看了看茶杯,还行是凉的,不烫手。
柔则接过茶,喝了一口,原本还想说些教导的话。
胤禛看柔则喝过茶了,率先开了口,“敬过茶了,爷就带月宾回去了。”
柔则:“是。”
一天两次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柔则觉得自己心都抽抽。
宜修嘴角带笑的看着柔则,“妾身也先走了,福晋看起来脸色不好,实在不行就请太医看看吧,虽说可能有闲话说姐姐善妒,但总归不能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啊。”
宜修说完也不看柔则的脸色,转身就带着剪秋走了。
“啪!”
宜修听见这瓷器的声音,和剪秋笑了笑,“你看看这主院的下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齐月宾在府里的日子过的很开心,胤禛亲自开口说不用她去主院请安,还接手了佟嬷嬷之前管理的一部分事务。
“吉祥,快新年了,给院里的红包都准备好了?”
吉祥点头,“主儿放心,都备好了,二老爷送来的银两都放好了。”
齐月宾看了看外面的大雪,“这天真好,有点什么事都会被掩盖痕迹。”
吉祥:“是啊,福晋要是知道她派去的混混没能玷污咱们二小姐,反而碰上了觉罗格格,会是什么心情呢?”
齐月宾:“处理干净,那几个混混不该开口的时候,就处理了。”
吉祥:“奴婢做事,您放心。”
柔则原本还在慢悠悠的看书喝茶,“看这贱人以后怎么在府里抬得起头。”
“福晋,不好了。”
柔则皱眉,“本福晋好得很。”
奴婢:“刚刚府里来信,觉罗格格被一些混混玷污了,觉罗福晋不知道问出来了什么,已经带着人去咱们府里要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