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开始了!大殿上,文武百官,分别落座。那宁皇后、定妃等嫔妃,坐在了庆帝的身旁。刘琅坐在庆帝下手。周定王、晋王、秦王等皇子,依次而坐。众人坐定,早有御膳房把珍馐百味端上桌了。宁皇后扫了刘琅一眼。她生怕刘琅露出马脚。庆帝端起酒爵,看向了文武百官。“太子平定北狄,立下大功一件,让朕颇为欣慰。”庆帝一笑,颇为高兴。那满朝文武,相视一眼。一名大臣,出班奏道:“陛下,太子殿下,立下了盖世之功。”“太子殿下真是扬我庆国国威。”一众大臣,颇为高兴。也有些不高兴的,心中轻哼。周定王喝了口酒,心中颇有怨言。这刘琅,这假太子,居然平定了北狄。即便是立下大功,但也是假太子。“刘琅,你等着,本王定会揭穿你的身份。”周定王内心,一念闪过。晋王也颇为记恨刘琅。若不是他,母妃也不会疯癫。晋王真想找机会灭了刘琅。秦王朝刘琅扫了一眼。他又不觉看向了定妃。不知,母妃会怎么拿下刘琅?秦王内心,一阵期待。众皇子各有心思。那御座上的庆帝,将一切尽收眼底。“来,众位爱卿,跟朕一起,满饮此杯。”“是,陛下。”满朝文武,无不拿起酒爵,一饮而尽。庆帝一笑,颇为高兴。此时,庆帝击掌道:“歌舞何在?”随着一阵丝竹之声传来,一群武士,踏入大殿,他们跳起舞来,显得雄浑无比。在场众臣,不觉多饮了一杯。庆帝看着这群武士,看起来威风凛凛,极为厉害。他也不觉多喝了一杯。宁皇后在旁,便轻声道:“陛下,您不能贪杯了。”庆帝神色一怔,随即便笑道:“朕知道了。”台下,战舞还在继续。这些虎背熊腰的武士,发出了一阵雄壮之声。刘琅轻抿口茶,润润嗓子。周定王朝刘琅看去,他皮笑肉不笑得道:“太子皇兄平定北狄,皇弟敬你一杯。”刘琅拿起酒爵,笑了笑道:“好。”二人仰脖子把酒喝了。蓦然,那正在跳舞的武士中,一道身影,瞬间窜出。噗!他手持利刃,寒芒闪烁之际,瞬间朝刘琅贯穿而来。刘琅脸色骤变,急忙往后跃起。那武士沉声喝道:“刘琅,受死!”声落,挥刀而出,直往刘琅杀去。这一变故,令得不少文武大臣,脸色骤变,往后退去。庆帝也被吓了一跳。谁敢在大殿行刺?也就在武士即将刺中刘琅之际,蓦然,刀光闪动,沈炼手持绣春刀,杀上前去。嘭!武士被沈炼一刀斩了。血光骤现,溅了一地。殿外的金吾卫,纷纷踏入进来。那些武士,都被围住了。满朝文武,无不惊惧。太可怕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刺太子。真是可怕。庆帝脸色阴沉,看向了这些武士。“谁让你们干的?”这些武士,相视一眼,尽皆摇头。“陛下,卑职不知。”这些武士,急忙行礼。他们都被吓到了。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庆帝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他沉声道:“看来,你们是不想说。”他瞪视金吾卫,喝道:“杀了!”此言一出,众臣无不惊惧。那宁皇后等人,也是脸色骤变。定妃急忙行礼道:“陛下,不如调查清楚。”调查?庆帝冷哼,不禁喝道:“还用调查?这是行刺太子。”啪!庆帝拍案而起,沉声道:“之前,那行刺太子之人,便没抓到,如今,居然又有人故技重施,胆敢刺杀太子,真是可恨。”庆帝沉声冷喝,令得一众大臣,心中惊惧。周定王一脸惊惧之色。这是什么情况?又是谁行刺太子?庆帝的帝眸落向了周定王。“你意下如何?”嘶!周定王倒抽冷气,他顿觉父皇这是怀疑自己了。一旁,赵妃粉脸骤变,一阵不安。“陛下,皇儿他决然不会行刺太子的。”赵妃心神不安,不知该说什么了。啪!庆帝朝赵妃瞪视一眼,喝道:“朕说是他了吗?”嘶!赵妃吓得缓缓落座了。周定王心中一凛,向庆帝看去。“父皇,这行刺太子皇兄之人,手段卑劣,儿臣以为,当彻查之。”又有大臣,急忙禀道:“陛下,臣也觉得应该彻查此事。”“陛下,免得别有用心之人,胡乱猜忌,酿成朝堂血案。”满朝文武,尽皆站起身来。庆帝帝眸深邃,沉声道:“好,既然如此,那朕就让……大理寺少卿何在?”大理寺少卿萧震快步踏上前去。“陛下!”“你给朕彻查此事。”“请陛下放心。”萧震答应一声,便命人把这些武士,抓到大理寺了。见萧震走了,庆帝便让这些大臣,尽皆坐下。宴席继续,但众人仍然心有余悸。谁也没想到,会有行刺之事,真是太可怕了。定妃看向刘琅,美眸中闪过了一抹冷意。她没想到,这太子如此命硬。居然躲过了行刺。太可恨了!想到秦王,定妃美眸坚定下来。秦王也被这一幕吓到了。难道,这是母妃安排的?秦王轻轻摇头,又觉不信。晋王心中叹惋,没成想,这行刺失败了。“到底是谁行刺刘琅?可是,他却如此愚蠢,竟然失败了。”晋王目中,满是冷意,太可恨了。连行刺也不会吗?你突然过去攮一下不就行了?谁特么跑那么远行刺啊?晋王更无语了。庆帝一双帝眸,看向了晋王。“晋王。”晋王被父皇突然这么一喊,直接怔住了。“儿臣在。”“晋王,你可知是谁行刺太子?”嘶!晋王倒抽冷气,内心顿觉不安。谁行刺太子?他怎么知道?晋王无语了。“父皇,这绝不是儿臣所为。”晋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有些惊惧了。晋王之言,令得庆帝轻哼一声。“当真不是你?”扑通!晋王匍匐在地,急忙喊道:“父皇,不是儿臣。”他都吓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