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烬被烧死了。他所带来的叛军,尽皆命丧于城外。数十艘战船,都被烧毁了。城外,大江上,火光冲天,哀嚎不止。刘琅立于城上,目中满是阴沉之色。萧卓等人,侍立在旁。“太子殿下,这些叛军,都被杀死了。”萧卓向刘琅恭敬一礼。刘琅沉声一笑,便道:“本太子知道了。”他颇有冷意,看向了城外。“那吴王大营,连营结寨,此次,当将他们彻底覆灭。”萧卓等人,相视一眼。“太子,若想拿下,要用火攻之计。”火攻!刘琅一笑,负手而立。“如今,风向对我等有利,那就大军休整一日,明晚火攻!”“喏!”萧卓等人,行了一礼。又有武将,踏上一步,轻声道:“太子殿下,可否如此?”他将计划告知给了刘琅。刘琅沉吟,向萧卓等人看去。“你们意下如何?”萧卓等人相视一眼。“太子殿下,此计可行。”“那就让谭忠前去。”那武将谭忠,答应一声,便道:“是太子殿下。”谭忠快步离开了。刘琅看向了远处,沉声道:“这一次,众位养精蓄锐,而后,一起杀去。”“喏!”萧卓等人齐齐答应一声。刘琅见诸葛烬尸首还在,便命人割掉首级,送往吴王大营。吴王大营!啪!吴王拍案而起,震掉了酒爵。他一脸怒意,极为生气的喝道:“这太子,欺我太甚!”他都快被气炸了。他凝视着在场武将,声音低沉而有力。“怎么都不说了?这是哑巴了?”吴王拍桌子喝道,颇为生气。“陛下,那太子坐镇城中,我等不如一拥而上,拿下武昌城,到时候,诛杀太子,夺取武昌。”又有武将,踏上一步,禀道:“陛下,我有一计,可夺取武昌。”吴王朝他瞪视一眼,喝道:“你有何计?”此人一笑,便把他的计策说了出来。在场众人,无不哗然。投降?这家伙脑子秀逗了吧?居然让吴王投降?吴王脸色骤变,恨道:“你想让本王投降?”吴王恨透了这人,恨不得将他砍了。这人脸色骤变,急忙道:“陛下,我这也是为了拿下武昌。”“请陛下假意投降,到时候,那太子出城,陛下便带人一拥而上,将他拿下。”武将将心中想法说出。吴王脸色骤变,颇有冷意。又有武将,站了出来。“陛下不可。”“这件事太冒险了。”那武将脸色骤变,不禁哼道:“古人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陛下,这是天赐良机。”又有武将,急忙反对。“陛下万万不可,他这是在坑害陛下。”啪!吴王拍案而起,沉声喝道:“你们这些家伙,真是可恨。”他声音冷漠,掷地有声。这些武将,齐齐被吓了一跳。他们急忙匍匐在地。吴王站起身来,声如寒冰。“朕与那太子,势不两立,但,若是让朕假意投降,谁也别提。”他一双眸子,凝视着众人。“谁若是再妖言惑众,那我就将他碎尸万段,以儆效尤!”吴王声音响起,吓得这些武将,神色惊惧。他们身躯颤栗,不敢动弹了。吴王看向这些武将,沉声喝道:“退下吧。”众武将正要退去,一名谋士,快步走了过来。“陛下,臣有一事禀报。”吴王脸色一沉,朝他看去。“何事?”“陛下,如今北风突起,对我大营,极为不利,恳请陛下,将战船分散开来。”一些武将,相视一眼,颇有冷意。“你这是何意?陛下亲征,连营结寨,战船云集,彰显出陛下之强大。”“可是,你却在妖言惑众。”“即便是北风突起,那又如何?”一名武将,颇为生气的喝道。其余武将,脸色骤变,顿觉有理。谋士踏上一步,禀道:“陛下,若是太子用火攻,到时候,北风将火势送过来,你们又该如何?”啪!一名武将,拍案而起,沉声喝道:“你这是在乱陛下军心吗?”他拔剑在手,掷地有声,谋士见状,脸色微变。但他仍然沉声道:“怎么?你想杀人灭口吗?”够了!吴王拍案而起,沉声大喝。一句话,令得这武将谋士,齐齐吓了一跳。他们无不露出惊惧之色,看向吴王。吴王面色一寒,沉声喝道:“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们居然还在争执?”他看向谋士,沉声道:“已经连营结寨,等拿下武昌城再说。”谋士轻叹一声,便道:“是,陛下。”吴王看向众人,沉声道:“都退下吧。”说话间,一名军士,跑了过来。吴王看出,这是派往武昌城的细作。“怎么?你可有什么要事?”“陛下,那诸葛烬将军被害之后,城中武将谭忠,不小心说错了话,被太子惩治,杖责数十下,正在府邸中养伤。”谭忠?吴王脸色微变,不禁哼道:“谭忠是庆国老臣,这太子,居然敢随意杖责他?着实可恨!”一旁,有武将想到一事。“陛下,臣父与谭忠乃是世交,不如让臣潜入城中,说服谭忠,不知陛下,意下如何?”谋士神色骤变,急忙阻止道:“不可。”“万一,这是谭忠与太子的苦肉计,那便不妙了。”武将朝他瞪视一眼,心中有气。这家伙,怎么总跟自己唱反调?那武将颇为生气。“谭忠将军,都快被打死了,你说这是唱双簧,苦肉计,哼,那我将你打一顿,那也是苦肉计了?”他颇有冷意,寒意森森的喝道。那谋士脸色骤变,不禁怒道:“我句句属实,你不信也没办法。”他拂袖生气的喝道。那武将脸色微变。他踏上前去揪起谋士便打。那谋士还没反应,便被他打了一拳。谋士怒了,脸色骤变。他也跟武将撕打起来。武将面色一寒,极为生气。“我让你这老东西妖言惑众。”武将莽撞,挥拳便打。二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吴王怒视,都快气炸了!“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