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黄锦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陛下,太子殿下到。”随着黄锦话音落下,刘琅踏入了御书房。“儿臣参见父皇。”刘琅恭敬一礼,看向庆帝。庆帝沉声道:“免礼了。”他看向刘琅,又问道:“太子,你为何查抄忠义侯府与昌邑伯府?”这刘琅,居然自己让沈炼前去查抄。这对于庆帝而言,触动很大。他还没有驾崩,这太子便不跟他禀报,便去随意抓人了。这是僭越!庆帝颇为敏感,凝视刘琅。刘琅从庆帝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什么。当即,他恭敬行礼道:“父皇,您让儿臣监国,故而,儿臣尚未向您禀报。”“如今,儿臣已经找到了庆王的罪证,还请父皇过目。”刘琅踏上一步,把罪证递给了庆帝。庆帝看到这些罪证,帝眸中精芒一闪。“这些都是?”他有些震惊了。“这是庆王征战南岭的时候,与忠义侯,昌邑伯他们私通的密报,只不过,忠义侯他们并未烧毁。”庆帝眉头紧锁,便把这密报打开了。他扫了几眼,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庆帝不禁寒声道:“这是真的?”刘琅一怔,便道:“父皇,您觉得这是儿臣伪造的?”庆帝摇头,便道:“太子,你不要多心。”刘琅便侍立在旁。庆帝将密信看完了。他的脸色,冷意汹涌。啪!庆帝一巴掌拍在了御案上。“这逆子当真可恶。”庆帝快气炸了。这庆王,打算进京之后,就把京城控制?到时候,斩杀太子与皇后,劫持庆帝。而且,他还打算让萧陈武掌控禁军。到时候,便可为庆国皇帝了。看到这一幕,庆帝脸色骤变,恨意绵绵。这庆王真是可恨。黄锦见到陛下脸色阴沉,急忙献上了茶。啪!庆帝震怒,将茶碗抛掷在地。他沉声怒喝道:“真是可恨。”庆帝怒喝,冷意森森,他们居然胆敢谋反。尤其,在庆帝病重的时候,他对于这些,极为敏感。黄锦急忙道:“陛下,您不要动怒?”庆帝朝他冷视,喝道:“不要?这个逆子,真是可恨!”庆帝咬牙切齿,凝视着刘琅。“太子,你意下如何?”刘琅踏上一步,禀道:“父皇,忠义侯与昌邑伯,被儿臣拿下了,但是,萧陈武却逃窜而去。”“萧陈武逃了!沈炼,你带锦衣卫,捉拿萧陈武。”刘琅闻言,摇头道:“父皇,晚了。”晚了?庆帝神色微变,朝刘琅看去。“太子,怎么晚了?”“父皇,那萧陈武,已经去找庆王了。”什么?庆帝露出一抹惊色。他凝视着刘琅,不禁恨道:“太子,你要挡住庆王大军吗?”庆王征战南岭,麾下至少有五万大军。所以,庆帝有些担心刘琅。“父皇,能为庆国,为父皇出力,是儿臣的荣幸。”“所以,儿臣打算前去,拿下庆王。”刘琅上前,恭敬一礼。听闻刘琅之言,庆帝目中,闪过了一抹欣慰的神色。“好,好,太子,既然如此,那你就前去拿下庆王。”庆帝看向刘琅,又沉声道:“到时候,将这逆子,带到皇宫,朕亲自审问。”“儿臣领旨!”刘琅答应一声,不亢不卑的道。庆帝又想到了什么,沉声道:“你带领三万兵马,前去拿下庆王。”庆帝担心刘琅,朝他看去。“请父皇放心。”刘琅答应一声,便离开了。“沈炼,你跟着太子前去。”“卑职领旨。”沈炼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一旁,黄锦看着庆帝的样子,不禁轻声道:“陛下,奴婢以为,还是不动干戈为好。”不动干戈?庆帝看向黄锦,沉声道:“黄锦,你有何良策否?”黄锦想到一事,急忙道:“陛下,不如派人前去说服庆王,奴婢以为,庆王绝非不明事理之辈。”庆帝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他看向了黄锦,沉声道:“黄锦,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他颇有愠怒,令得黄锦脸色骤变,匍匐在地。“陛下,奴婢有罪。”黄锦不知该说什么了。“哼,这逆子已经有了谋逆之心,你以为三言两语,便可让这逆子回心转意了吗?”庆帝冷漠,声音低沉。“这逆子,恐怕已经谋逆了。”他脸色铁青,极为生气。“朕不该让他前去征讨南岭,如今,朕却给太子留下了如此大的隐患。”庆帝叹了口气,看向了黄锦。黄锦神色一怔,便道:“陛下。”庆帝脸色冷然哼道:“目下,先把这逆子带到皇宫再说。”他并未动了恻隐之心。庆帝知道,一旦庆王谋逆,便会不死不休。如今,他计谋败露,更会不顾一切的杀奔京城而来。“但愿太子,能够挡住庆王。”庆帝想到了刘琅,轻叹一声道。黄锦在旁,急忙行礼道:“陛下放心,太子殿下,定然会成功的。”庆帝叹了口气,便道:“但愿如此。”他揉揉太阳穴,有些累了。这段时间,他的皇子,尽皆为了这庆国帝位,争执不休。周定王怀疑太子。吴王清君侧。而现在,庆王也要谋逆。庆帝长叹一声,顿觉一股无力感袭来。哇!庆帝张口,便喷出了一口鲜血。黄锦见状,急忙惊道:“陛下!”但见庆帝仰面而倒,人事不省了。黄锦慌了,他急忙命人去叫御医,又把太子与宁皇后叫来了。刘琅刚到东宫,嘱咐了沈炼一番。正要去碧瑶殿的他,听到了小太监的禀报。刘琅神色一凛,急道:“可曾告知了皇后娘娘。”“殿下,已经有人去了,”“好,本太子知道了。”当即,刘琅便快步往御书房去了。那些御医正在急忙为庆帝诊治。他们见刘琅来了,急忙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不必多礼,情况如何?”刘琅沉声问道。“陛下这是急火攻心所致!”御医将知道的,急忙告知给了刘琅。刘琅叹了口气道:“好,你们辛苦了。”他步出了御书房外,迎面见到了宁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