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里呢,没问题了吧,鹊小姐。”鹿丸把芝鹊带到赛点旁的住处,坐在椅子上,一边扒拉着棋盒子里的棋子,一边问。
芝鹊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坦白了,鹿丸那么聪明,估计就算她不说,他也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大概的原委。
现在的质问,大概就是希望她能主动自己摊牌,显得他们之间的隔阂没有那么宽广。
芝鹊结了几个印,向鹿丸演示了一下能力:“没错,我来自另一个地方,不一定在这个世界,但是只有意识来自他乡,芝鹊这个人,作为芝礼乾的女儿是真实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
“所以你所说的什么一定要赢得棋圣的称号,也不是作为芝鹊的本性出自于对棋的热爱和渴望攀登到山顶,其中的真实意图,我想一定另有缘由吧。”
不愧是鹿丸,在她长篇大论的解释中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的三言两语,直戳要点。
“嗯。。。。。。就是这样,我确实有必须夺冠的理由,因为如果不做到这一点,我就、再也回不去原本的地方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安静,鹿丸的沉默让芝鹊不由的猜测对方是否此刻在内心嘲讽她不自量力。
许久,男人开了口,带着询问,又带着冷笑,如同染上霜的芽苗,寒冷却执着。
“你觉得你能赢我?
——在我知道你赢了就会消失之后,你觉得还有可能我会让你走吗?”
“我知道,但我不会放弃的。
。。。。。。虽然这些话都说得太晚了,但是我没有对你说过一句谎,我是真的——”
“切,要走是吧。”鹿丸像是印证了内心的某种猜测,眼中闪烁着暗晦不明的情愫,推开棋盘,一下子逼近,将芝鹊按倒在身下。
“鹿丸,怎、怎么?”芝鹊慌乱起来,因为他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衣物被扯落在地毯上,男人打开了她。
芝鹊不可思议地看着鹿丸,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放肆所吓到。
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人,怎么突然发了狠,像是在掠夺,又像在任性。
芝鹊断断续续的呜咽被鹿丸的激出,好重的力气,完全不顾这是初夜,一点都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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