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事我身为苦主,却被冤枉为杀人凶犯,乡亲们自然是要鸣不平!”
张铁头却讥讽地说道:“装什么英雄好汉,怂人就是怂人!真要有胆色,跟你张爷爷过两手!”
“但凡能赢了我张铁头一招半式,不论输赢,天大的事情我替你顶了!”
说完,这家伙大踏步来到院中,吐气开声,扎了一个四平大马,冲着自己的光头猛拍三掌。
只听得啪啪作响,这锃亮的光头被太阳一照,直晃别人的眼睛,简直就像件兵器一样!
看到周围的人不再说话,张铁头哈哈狂笑:“都说李家村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爷们,纯属扯淡!”
“你们不怕吃官司,替李阳左遮右拦,可是他呢?事到临头,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番话说得十分刺耳,李家村的人都怒目而视,却是一个说话的也没有。
大家伙都听说过,这是张铁头从小练就的铁头功,据说连院墙都能撞裂!
再说了,此人是捕头身份,真要是把他打出个好歹,那可就闯下大祸。
李阳心中更是明白,张铁头外粗内细,这明明是故意挤兑自己,好打击自己在村里的声望。
真要是不敢应战,村里人肯定有说闲话的,此时士气可鼓不可泄!
想到这里,李阳来到院内,说道:“怎么个比划法尽管说来,咱们是比拳脚还是兵器。”
“好,是条汉子!”张铁头说道,“若是斗拳脚,那算我欺负你,去找个家伙,我空手就行。”
“可有一样,不许拿带刃带尖儿的,什么棍子之类的任你取用。”
李阳默不作声,走回屋内,拿出了一根短棍,大概只有一尺多长,攥在手里和个擀面杖差不多。
“就这?亏你还常年练武,连个正经的棒都没学过吧?就这么个破玩意儿,连你爷爷的油皮儿都蹭不破!”
张铁头一边讥讽,一边脱掉外衣来到院中。院里的人向周围退去,让出中间一大片的空地。
萧凤瑶在屋里也听得明明白白,不由得暗自担心。
知道李阳虽然修行内功颇有天分,可是武功稀松平常。
就见张铁头脑瓜顶寸草不生,而且亮得晃眼,明显是练过横练功夫的。
这要是一脑袋撞在身上,只怕也是消受不起,不由得暗自担心。
张铁头退后两步,两只眼睛冒出凶光,知道只要掌握分寸,将对方撞成重伤,用不了多久李阳便会伤病而亡。
那时候有黄县令护着,人死也就死了!
“李阳,咱们动手切磋点到为止,可是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真要有了死伤各安天命。”
“小子,看你张爷爷的铁头功!”
“啊啊啊!”
这家伙就像是牤牛一样猛冲过来,脑袋对着李阳的胸腹之间!
真要是撞上,当场就得断个七八条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