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呢?
似乎是从我散开头发,却头一晕,跌入他怀中开始。
他喉结微微滚动,空灵的声音中染上了隐忍与欲念。
“施主醉了,小僧这里有醒酒汤。”
我伸出手指,顺着他的下颌,滑下,在他的喉结处停留。
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栗,我攀上他的脖颈,用气声在他耳边说:
“喝醒酒汤可以,但我要佛子喂我。”
许是为了尽快远离我,他答应了。
他保持着一丝清明,将我打横抱起,放在他的僧榻上。
紧接着,端来了一碗药汤,用汤匙舀了,送在我嘴边。
我张口吃了,眯起眼睛看他。
只见他稍稍松了口气,但眼神里却有种怅然的失望。
我趁他不备,扑过去吻上他的柔唇。
他的唇真的好软好软。
软得像一团轻若无物的云朵。
也像刚在太阳下晒得蓬松的棉花。
那一刻,我仿佛在沙漠中的人,渴了许久,竟然喝上了仙露琼浆。
一整个餍足。
“我要圣僧这样喂我。”
他的眸色彻底疯狂,竟然真的用那不沾世俗的唇,一口一口地喂我。
到最后,白瓷碗脱手,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也没人管。
宛若他的佛心。
我们两人都是未经世事,全凭一腔心动,痴缠。
他最后一丝清明是在我轻声喊疼之时。
他恍然惊觉自己在做什么,慌得从床榻上弹起,光着大半个身子,立在榻边。
“施、施主勿怪,小僧这就去别处,施主好生歇息。”
到那个时候,他都还说让我别怪他。
我念动除弊咒,消除了身子上的不适。
一回神,他嘴上说着要走,却还在那里站着不动。
我伸出手,抚上他坚实的腹部,一块一块地向上抚去。
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我终于环抱住他的胸膛,他也没有推开我,只不过轻轻软软喊了声:“施主。”
作为他最后的挣扎。
却不知,那在我看来,就是赤果果的引诱。
“叫我尽欢。”
我的大名,江尽欢。
之后的事情,完全的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