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阮蓓踏入教室。
她的步履稍显沉重,慢吞吞地移动到位置上。
“回来了。”同桌从题海里抬起头:“……你怎么翘课了?都不像全勤大魔王阮蓓了,”
“咳,一言难尽啊……”阮蓓脑袋还发着愣,中午的一切恍如梦中。
睡醒后,是莫恒拿来洗完烘干的校服给她穿上。他似乎很喜欢亲自动手,抱着阮蓓像抱着珍宝,不容一丝差错。
“好了,上课去吧。”
发条娃娃特别听话,呆呆地随着他的指令去上课。
实际上是阮蓓被刺激得灵魂出窍。午间那一觉将她的感知狠狠隔开,神奇地划归一道懵懂缝隙,她需要时间把它填补起来。
“唉……”她无精打采地倒在桌子上。
“怎么了?”
“人生完蛋了……”
同桌掏出一沓卷子,塞进她手中:“别伤春悲秋了,你还有点遗产呢。”
“什么啊?”她拿起来艰难地看。
“早上做的卷,记得补给老师。”
阮蓓倔强地给人生予以中指。
上课铃急促打响,她依然不想起身。下体的酸痛不可忽视,她忍着疼,暗唾一句。
“老师来了。”同桌说。
她不情不愿地抬起眼,与罪魁祸首对上了眼。
西装笔挺的男人神采奕奕,支着手臂站在讲台。炽热目光直直看过来,定在她身上。
看什么看!她咬咬牙,小小瞪他一眼。
莫恒眼里浮现出一点微不可查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