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生可死。”
可生可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更是你的。
你不知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这位不过见了几面的大人,更不知是怎么惹上了他,要让他用这样的法子来折磨你,逼得你无路可走。
你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重重落在了为你织成的罗网上,此刻你才明白,或许叫薛寒去灾区帮忙也是他刻意为之。
而那罪魁祸首却不慌不忙地扶起你,将你搂进怀里,替你将额前的发丝细细别到耳后,语气实在温柔。
“薛寒死了,我也有办法带你走的。”
便是逼你委身了。
到底是要留薛寒一条命,你主动讨好,还是等薛寒死了,他继续强取豪夺。
你仍是不懂,明明你与他根本不相熟,为何要设计你至此,甚至不顾血亲手足。
薛明绪轻叹一声,神色似是无奈,那满是你身影的眸子却是专注无比。
“一见到你时我便明白,你合该是我的,旁人都不配。”
谪仙一样的人物也有七情六欲,落入了情网时,也如那凡夫俗子一样,会不知餍足,欲发知味。
薛明绪丝毫不顾你的哭喊,哪怕你是哀求他换个地方,不要在你和夫君的卧房,依旧被置之不理,压在那层层锦被上,被褪了衣衫,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急迫的吻让你几乎喘不了气,陌生的气息裹挟着你的身体,你不愿意配合,那白玉似的人便伸了长指撬开你的牙关,捏着你的下巴叫你配合。
“弟妹,张嘴。”
薛明绪再清楚不过,他一这样叫你,你便要抖个不停,便刻意一声声地唤着你,握着你的腰肢,迎着你的颤抖,将你的一切都掌控。
你双眼迷蒙,被吻得要失了神智,软着躺在榻上,看着夫君的堂兄在你身前宽衣解带,露出精壮的身体,又看着那身影向你覆来,双腿被他抬着勾在有力的腰间,破碎的声息中,你看着摇晃的床幔,耳边是男人餍足的叹息。
一夜过去,你从不知房事还能如此磨人,还能……不在榻上。
清醒后你便逃出这可怕的地方,薛明绪也并未阻拦,只看着慌乱拾着衣物你道:
“小心着凉。”
薛寒终究是平安归来了,只不过伤了一条腿,怕是不能再参加科考。
自那之后他性情大变,每日里躺在房间里将手边的东西砸了个遍,直到某日处理完政事的薛明绪过来,同他交谈许久。
夜里,薛寒找到你,鲜少地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叫小厨房做了些菜,与你对饮一番,答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几杯酒下肚,他却突然变了脸色,痛哭流涕,握着你的手不能自已。
“夫人,你一向最体恤我的,你知道,若是不能科考,我这辈子还有什么意思……”
你刚想安慰他几句,却发觉眼前一阵晕眩,顿时意识到不对,再看向薛寒时,却见到他痛哭的脸。
“绪哥说了,他愿意帮我……我不能得罪他啊……对不住了……”
一阵天晕地转,你终究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马车的颠簸上,你正枕在薛明绪的腿上,头疼欲裂。
“醒了?”
薛明绪熟稔地抱起你,将温水喂进你嘴里,又贴心地用帕子替你擦拭嘴角,一举一动实在细心。
他得偿所愿,自然是开心的,也愿意与你讲讲你们的未来,和,与你无关的人。
“此番夫人陪我来淮州,实在是辛苦了,回京后我定会好好补偿……我已打算休息数日,在家中陪你。
淮州叔父家的堂弟你还记得吗?他的腿并非治不好,却想叫我帮忙打通关系,我便也帮了,把他荐去了青州,是有些远呢,不过他又没说去哪里……
还是叫他离我们远些才好,你说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