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花花的水蒸气弥漫在盥洗室里,两人四目相对,她脸上挂着晶莹的水珠,腿都在打颤。
气死她了,她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呢,真想挠花他的脸。
“哪里好?”
她撑着浴桶的手一顿,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张口就来,“因为殿下在啊。”
东陵璟道,“你在诓孤。”
“---”
苏锦搂住他的脖子,眼神仿佛是有钩子的看着他。
“臣妾是殿下的人,对殿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怎么会诓骗殿下?”
说罢,她仿佛是怕他嘴里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身子往他怀里钻,嘴里娇气着抱怨。
“坐了一天马车,好累啊,洗完快休息吧,明儿还要赶路呢。”
“一起洗。”
下一秒,强壮的手臂直接将她箍在了怀里,他低下头来狠狠堵住了她的唇,风卷残云般吻的又紧又深。
明明刚弄了没多久,他仿佛像个穷凶极恶之徒没有沾过荤腥般掠夺,她甚至睁不开眼睛,偏又眼角媚意撩人,轻啼不止,让他更加凶狠。
镐州城距离京都不远了,东陵璟不想坐马车浪费时间,直接命人走水路赶回了京城。
一回了东宫,东陵璟就去书房了,苏锦回了自已住的常宁殿。
先前苏锦在皇宫遇袭被掳走,全宫封锁搜人的消息已经是传遍了东宫。
虽说很快就找到了人,可谁都没见过她,一直说是受到了惊吓,在殿里养病,想要来看笑话的嫔妾们早就按耐不住心思了。
可常宁殿被太子的人重兵把守,没人能进去,只好歇了心思,等她恢复身体。
有些心思重的能看出来异常,譬如赵良娣。
她总觉得苏锦根本不在东宫,要不然殿下这几日都去哪里了,一直感觉很奇怪。
突然听说苏锦病好了,就与嫔妾们都来请安了。
苏锦刚回来还没休息半个时辰,就听到宫人的话。
“就说本宫身子还有些乏,不必请了。”
说是请安,怕是来看她笑话的。
“对了,绿芜呢?”
回来半个时辰了,光顾着补觉了,都没看到绿芜。
那宫人顿了下,恭敬道,“绿芜姑姑病了,在屋里休息呢。”
苏锦蹙眉,顿了下,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榻上下来,去了绿芜住的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