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这郎情妾意的日子到头咯。”
楚青越听着他越说越离谱的话,对视了过去。
东陵寒扬眉,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说起了正经事。
如今东陵璟亲自来了边关,他们的人马根本不是朝廷的对手,再这样打下去,只会损兵折将。
西边的犬戎,中原以北的北疆现在都是战争,“图尔敦死了,他是要赶尽杀绝,我们不如退回北疆。”
东陵寒很能忍,这是楚青越一直都知道的,他不想掺和皇室的斗争,可现在已经下不去这条船了。
他想起了在西北的东陵麒,脑子里思索着北麓河的路线。
看他沉默,东陵寒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拿起筷子吃了起来,那女人手艺不错啊。
连夜赶来这破地方,都没吃饭。
苏锦将院子里晾晒的药材都收了起来,让大夫帮她把浴桶提进屋子里,开始弄药浴。
绿芜知道她有了身子,不让她提重物,在旁边帮忙。
“小姐,我去烧水,你有什么需要只管叫我,不要自已动。”
“放心吧,累不到我。”
等绿芜出去后,苏锦就在屋子里把药材整合,但凡有用的,便开始制药。
等药浴弄好了,绿芜便去喊楚青越了,南王性子好,她也没那么怕。
“噫~”东陵寒跟着进来晃了一圈,“这么多药岂不是要把人泡傻了。”
苏锦不想看他,没搭理他的话,给楚青越施了针便出去了,没一会儿,就听到后面有人跟了上来。
“对楚行知这么好,对我就摆着一张臭脸。”
手腕猛的被抓住,苏锦吃痛回头,柳眉倒竖,“撒手。”
东陵寒不松手,睨了眼旁边的屋子:想把人喊出来?
苏锦看出了他的意思,也不想吵到泡药浴的楚青越,压低声音,“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他挑眉,“我救了你,你就这么对我?”
“---”
苏锦缓和了语气,“你先松开我。”
手心里的肌肤细腻光滑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低垂下来的眼睛看着她漂亮的五官,离得近了,都能看到她微张的嘴里面舌头咬出了血丝。
“舌头怎么了?”
苏锦一顿,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看他眼里带着关心,声音也轻了下来,“没事,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
“那不如臣弟帮皇嫂上药?”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苏锦刚下去的不虞又升起来了,晃了晃自已的手腕,“不要叫我皇嫂,还有,你给我撒手。”
东陵寒非但不撒手,还得寸进尺的伸手去搂她的腰。
苏锦一骇,下意识的抽出头上的簪子,可发现只是一只普通的簪子,不是用顺手的白玉簪子,打不了架,气的朝他脸上划。
本来以为他会躲的,谁知道他竟然没有躲,脸上骤然划了一道血丝,衬得那张如玉的面容多了几分骇人的气势。
她顿了下,还没反应过来,腰身猛的被一拽,整个人就被他从后抱在了怀里。
“真香。”
他变态似的在她脖颈里嗅了一口。
苏锦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脚狠狠踩在他的靴子上,吃力的回头,“你是不是心底变态啊。”
东陵寒扯了扯唇,毒蛇一样的眼睛看向了她的小腹,甚至用手覆在了她的肚子上。
“说起来,这孩子还叫我一声叔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