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千两银子,便是非花不可!”
叶皓点了点头,淡淡道,“河坝,自然是要修的。”
“若是放任不管,即便今年侥幸躲过,早晚也必然会有洪
灾降临,给清风县百姓带来灭顶之灾。”
“但是,仅仅只是修缮河坝,便够了吗?”
杨政面露狐疑,小心翼翼道:“陛下的意思是……”
“这卷宗上写得清清楚楚,清风县的河坝,并非被天灾摧毁,而是被暴民毁坏。”
叶皓淡淡道,“暴民向县衙勒索金银不成,便破坏河坝示恐吓。”
“一个县太爷,在自己的属地遭受如此欺凌,这性质何等恶劣?”
“清风县丞既然在卷宗上写了此事,那就代表是在请府衙做主出手。”
“你为何,却对这暴民之事,只字不提?”
“若是只修河坝,不治暴民,等河坝修好,暴民又去破坏,该如何是好?”
“你东海府,有几个五千两银子可以拿去让他们折腾?”
“这……”
杨政低着头,小心翼翼道,“陛下,这个,臣自然也是想到了。”
“但是,此事的情况,有些特殊……”
“怎么特殊?”
叶皓皱眉道,“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毁了河坝,就应当赔银子;赔不起银子,便拿命来偿还。”
“难道,这大漠律法上,不是这么写的?”
“不,大漠律法自然是这般记载。”
杨政面露窘迫,思忖再三,命师爷、通判等人先到府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