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尚书府时,他明显震了一下。
见此情形,谁还难猜。
全家最讨厌她的就是祖母了,这事如果是祖母策划的一点都不难,想通这点。
雨雯看了肖子墨一眼,又看向恶心男人,突然一巴掌拍过去,直接将人打侧倒在地上,嘴角渗血,给肖子墨使眼色,他很自然地将恶心男人又提起来摆正,雨雯又是反手一巴掌。
来回四五次,恶心男人彻底变成了猪头。
也不用点穴了,他明早能正常醒来都成问题。
深吸一口气,雨雯站直了身子,眼神很冷,她可以忍受祖母不喜欢她,赶她出门,但是不能忍受祖母用这种方式侮辱她,侮辱她母亲,如果今日她真被强了,不仅她母亲,父亲,哥哥,连外祖家都抬不起头来,在这个封建的时代,一个被强了的女子是没有自尊可言的,更何况,到时候有口难辨,被诬陷成私会也是很正常的。
雨雯双拳握紧,后牙槽咬的咯吱响。
整个人都在颤抖,来自原身慕容雨雯的委屈,来自现在的雨雯的怒气,
因为一个不着调的江湖道士,原身慕容雨雯自小便离开父母,虽然外公带她如掌上明珠,捧在手心怕跌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是作为一个孩童,她也希望有父母的陪伴,有哥哥的宠爱,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府里的老夫人,时隔多年,她如愿回到家中,不论是原身对家庭的渴望,还是雨雯对亲情的渴望,都很欢喜,结果又是老夫人,这一次老夫人不仅是想让她离开,还要她背上骂名,受尽欺辱的离开,人心都是肉长的,她自问没有对不起老夫人,挣了钱也用在了府里各处的修缮上,把一个老旧的宅子修得体体面面,还要怎么样!
心寒,委屈,气愤,充实着她。
肖子墨上前将人拥进怀里,一下一下安抚着。
他并没有说什么“不要哭,别哭的话”,
有时候,哭泣也是情绪发泄的一个很好的出口,总比闷在心底强上百倍。
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安静的当一个安抚者,也可以当一个倾听者,如果雨雯愿意说出来的话。
好半响之后,
鼻涕眼泪抹了肖子墨一身,雨雯才从抽泣中,慢慢缓过神来,鼻子堵着,很不舒服,偶尔一个不受控制的哭嗝,眼睛哭久了,肿胀的厉害,很想闭着休息。
雨雯支起身子,推开肖子墨,嗓子沙哑,“我困了”
肖子墨点点头,牵着雨雯回到房间,自己又返回前台,给值夜的管事吩咐了些事,让管事将自己那间锁起来。
最后又返回雨雯的房间,奈何雨雯又把房间锁上了,他只能再次敲门。
雨雯又一次生无可恋的开了门,还没说话。
肖子墨闪身进屋,反手将门拴上。
雨雯精神不济,眼睛困的不行。
每日都要锻炼身体,还要费心事业,脑力体力都很费,今天又遇上这事儿,让人身心疲惫。
半闭着眼睛“又干嘛”很是不耐。
“我没地方睡觉”肖子墨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牵着雨雯往床边走。
“关我屁事”雨雯边走还边哼哼。
“我为了你才没地方睡的”肖子墨委屈巴巴的说。
雨雯有点迟钝,觉得肖子墨说的对,“嗯嗯”点点头。
“谢谢了,改日请你吃饭”好像成了习惯,一欠人情就请人吃饭。
小腿碰到了床沿,雨雯顺次就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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