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二兄。”
二人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顿时眼里就冒出了欣喜和宠溺,然后就跑了过去。
“鲤儿!”
两个兄长来到顾鲤面前,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就直接一人一边扶起了她的小臂,然后就是四下检查。而顾鲤见这两位兄长又是撩起自己的头发,又是拉起自己的袖子,甚至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一番操作下来,顾柏之和顾华朔都松了一口气,只留下顾鲤一个人在原地有些疑惑。
但是疑惑归疑惑,但她还是带着他们回到了亭子里,笑着问道:“大兄,二兄,怎么今日有闲暇来找我?”
“额。。。。。。”顾柏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答道:“就是我们两个,见你嫁过来也有些时日了,担心那个常安。。。。。。”
“大兄。”顾柏之正说着,就被顾鲤打断了话,“常郎现在被宋丞相收作学生,赐字为永和,还请大兄以字为称。”
顾柏之愣了一下,只好如此说道:“就。。。。。。就是见你嫁过来有些时日了,我们就担心那个常永和会因为你的出身,就对你不好。”
顾鲤这才了然,为何自己的兄长会一大早就跑过来见她,刚刚还那样子做,于是便说道:“两位兄长多虑了,常郎对我一直很好,他也没有嫌弃我的出身。”
“但是那常永和可是个厌商之人,我们也有些担心。。。。。。”顾华朔接话道。
“常郎并不厌商,他每日都要去国子监,其余时间都在家中温习功课,根本见不到商贾之人,何来厌商之说?”顾鲤把成亲那天,常安给她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这回事顾柏之和顾华朔一同愣住了,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两兄弟连忙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随即长兄顾柏之就又问道:
“他平日里,可有欺负过你?”
顾华朔也应和道:“是啊,你平日里性子就温和,不喜张扬,怕你平日里受了委屈也不和我们说。”
“我也说了,常郎待我极好,平日里怕我闷,还亲自写了小说和诗集给我解闷。”顾鲤笑着解释道,“不仅如此,常郎他还亲自做了肥皂给我用于洗浴,就连二位阿兄面前的糖,也是他知道我喜爱吃糖,亲自研制出来给我吃的。”
顾柏之没想到顾鲤会如此为常安辩解,就又提醒道:“万一这些都只是做出来欺骗你的呢?万一他在外面又有别的人,这岂不是辜负了你?”
顾鲤此时也是皱起了眉毛,明显是有些不开心,而顾华朔也说道:“我先前也是寻人打听来了,那常永和可是喜欢去平康坊里饮酒寻乐,万一。。。。。。”
“二位阿兄,”顾鲤打断了两位兄长的话,语气里明显是有一些生气,“常郎每日午时就从国子监下课,从国子监到家只需一柱香不到的时间,他每日回家所花的时间皆不超过一炷香。”
“平日归家或是休沐,常郎他都会待于房中陪着我,但凡只要是出门都会带上我,如何出去找别的人?”
“而且我家常郎先前也是与我说过,他去平康坊确实是去饮酒,但也仅仅是为了饮酒,若是他真如你们所说的厌商,那又怎么会看得上红院子里的那些女子。”
“况且,再者说了,常郎的每一个朋友我都是见过的,不是达官之后,便是文采斐然的才子,品格和才学我都有目共睹,二位阿兄难道是觉得这些朋友会怂恿我家常郎去那红院子不成?”
“就算是我平日里轻轻咳了两下,常郎他都问我身体如何,生怕我咳坏了,又亲自为我斟茶润肺。次次如此,日日不变,难道这也是虚情假意吗?”
听着顾鲤这一通说辞,顾柏之和顾华朔两兄弟也是语塞,不知如何继续往下说。他们面面相觑,就是在平日里,顾鲤都不会说这么多话,怎么嫁给了常安,话就变得多了起来,而且字字句句都是不离他。
顾柏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应当只是我们错怪他了,鲤儿你莫要生气。”
顾鲤听此,面色才微微缓和下来,开口道:“二位阿兄有这般的忧虑,也是关心我。但是还请以后,莫要再说这种话了。”
“先前我们还说他会冷落你,现在看来倒是我们多虑了。”顾华朔说道,“父亲也是日日念叨着,念叨着你的吃穿,还念叨着你的身体。”
说到身体的事情,顾鲤眼神就有些黯淡了。
“说到你的身体,那件事情你可有告诉常永和?”顾柏之此时是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道。
顾鲤摇了摇头,说:“还没。。。。。。”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
顾华朔说道:“应该告诉他的,只不过当时你强硬着说要亲自与他说,不让别人告诉他,我们也就由着你来了。”
“这件事,他理应知道内情。”
“。。。。。。”顾鲤没有说话。
“罢了罢了,”此时大哥顾柏之出来打了圆场,“既然我们当时决定让你亲自告诉他,自然是不会食言,只是你也应当寻个时机,把话说清楚。”
顾鲤点点头,勉强地才说道:
“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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