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想爆粗口。
忍不住的那种。
如果姓顾的在眼前,我想,我一定会给他几个大
逼兜的。
这人再次刷新我的眼界,让我重新认识他的罪孽。
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他都能做出来,他都敢做!
这样的人,岂不让人更加厌恶?!
蓦地,我想起来,每次见到顾云深,他的手中都在把玩着几枚黑色的珠子。
有时珠子发乌发暗,有的则被摩
挲的明晃晃的泛着幽幽的光泽。
难道,这些从活人身上取下来的肾,都被他提练成了他想要的东西,然后做成珠子把玩?
除此外,再无可能。
简直令人发指!
“这里有你们一共多少姐妹?”
“五十六个。”
粗布老妪回答完了,又想了想说:“中间更换了几个人,好象是嫌那几个人身体有病,那个顾法师又从别处找来的新人补上来。”
还能换人,补人?
操
他么的!
“你说说生前的情形,我了解一下。”
“我们纺织厂是一个小厂,老板人还算好,每月都能及时发放工资,有时有些小抠门,但也能忍受。但后来,因为资金回流不及时,厂子产品老化,生产的东西卖不出去,造成货物积压,更加雪上加霜。于是,厂子停产,我们停工,回家休息待命。”
“半年后,一直没发工资,我们便相约着一起来找厂长。厂长唉声叹气,由一个年轻气盛的壮年,一下变成了佝偻了腰的老头,连头发都白了。”
“面对我们要求发工资的要求,他咬咬牙下定决心要卖厂房。”
“后来,听说真有人来谈价格。但由于出资较少,老板一算,还不够还我们工人工资的,便没有答应。”
又拖了半年后,他实在受不了了,这才卖给了这个姓顾的法师。
当天,他们办理了交接,厂长就走了,由姓顾的负责给我们发工资。
各人工资到手后,说要留我们吃饭,又说,他考察了新的机床和设备,过不了五天设备就会运到。
到时候再返聘原来的工人再上岗。让大家不要着急,先回家等着。
等五天后,女工们陆续进厂询问情况,便再也没人走出厂区大门。
她们的家人也曾多次进来找寻,但空空的厂区,空荡荡的车间,一眼到头,哪里有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