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若彻底回了房间里紧闭房门,拓拔广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既然千金累了想要注意,本王子就不打扰了。”
说完,拓拔广离开杜若的院子时,还听见了背后传来了一句咒骂。
“快滚——”
杜顺国在厅堂听下人的汇报,拓拔广正好走了进来。
“若儿这般抗拒大王子,这次亲事,要不还是……”
“杜相,别多想了,你我都明白,这场亲事是退不了了的。”拓拔广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杜顺国皱起了眉头:“就算形势如此,可若儿的态度如此,亲事根本成不了。”
“谁说成不了?”拓拔广饮下一杯茶,靠在椅子上,“有本王子在,就能成。”
斜眼看向杜顺国,拓拔广挑眉:“只要杜相没捣乱就成。”
“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杜相先将千金以身体在恢复为理由养在府中,暂时不要告诉千金和亲之事。”
“不告诉若儿?”杜顺国怒目圆睁,“你是想骗着若儿?”
拓拔广无奈道:“杜相,别说的那么难听,本王子哪里就是骗了?”
“按照现在千金的情况,若是将和亲的事情告诉千金,难保千金不会做出自残的举动,本王子这是在保护千金的安全。”
虽然拓拔广说得在理,可杜顺国也忍不住捧腹:“如此繁琐,何如不娶若儿?”
就听见猛得一声响,拓拔广就冲到了杜顺国的面前,眉头皱着,眼中发出不耐烦的神情:“杜相,看在千金的面上,本王子已经给够了你容忍度。”
“可若是杜相依旧对千金和亲一事置喙不停,就别怪本王子翻脸不认人。”
“事情就按照本王子说的办,杜相自己掂量着。”
等拓拔广从杜府回到客栈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看下属慌张地过来汇报,拓拔广的眉头就又皱了一些。
“回大王子,王女她自岳国皇宫中回来,就把房间里的东西全砸了,还去马厩把二王子也打了一顿,如今正在房间里闭门不见人。”
拓拔广深深叹一口气,他早就想到了这场景。
“拓拔永不必管他,死不了,去买一套和房间里一样的陈设,等着换上。”
“是。”
“香儿?”拓拔广敲了敲拓拔香的房门。
“滚——”
有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在了房门上,拓拔广的眉头再次皱起,可语气还是尽量保持着缓和:“香儿,莫要如此,生气会伤了身子的,出来吃点东西。”
“不吃,你滚——”
又有个什么东西砸在了房门上,拓拔广彻底皱紧了眉头,脸上闪过下属没有察觉到的阴冷,拳头也握了起来。
就在拓拔香听着外面没了动静,以为拓拔广已经走了的事情,房门再次被敲响。
“香儿,现在好些了吗?乖,莫要生气了,出来和阿兄吃些饭。”
听拓拔广还没有离开,拓拔香的脾气又扭了起来:“阿兄,你到底为什么要娶岳国那个女的?你娶就娶吧,为什么要在岳国人面前那样说话?”
拓拔香拉开房门,瞪着拓拔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