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青州司马连忙道。
“你说是什么误会呢?抓了我圣教少主,威胁我教护法,置青州军民死活不顾,迟迟不发兵,想出饿死全城的毒计。
这居然是我大昌的将军,这大昌的江山还指望这样的人来护卫吗!”
圣母大怒道,“传我圣令,圣教弟子,今夜突围,济县会合!”
“不能啊,不能啊,圣母!您要走了,我们怎么办?青州的这数万百姓如何是好?”
青州刺史大惊失声,吓的都要尿出来了,脸上是汗水泪水鼻涕水直流,“圣母,求您老人家大发慈悲,可怜可怜这青州老百姓吧。”
“掳我弟子,逼我护法,无视百姓生死,胆小怕事,推卸职责,这样的败类,值得我莲花教在前线舍身拼死吗?”
“张翰自己作死,我郑一鸣也愿与这青州同存亡,但老百姓是无辜的啊!”
青州刺史双膝跪下,不住痛哭,也不知道是真的在为老百姓求一条生路,还是害怕圣母走后,他也没有了生路。
一众青州官员也都跪倒,苦苦哀求。
马首最是慈悲心善,也劝道,“圣母息怒,还请三思。”
“我意已决,无须再说。”
圣母拂袖而去,留下一地跪倒痛哭的青州官员。
“圣母何须动怒?”
大威德护法劝道。
“韩护法,我只是借机抽身而已。”
圣母解释道,“武思良十万军力围困青州,却只是每日射箭骚扰,围而不攻,已是十日,而我圣教也被困其中,你与黄护法两人带领手下来救,又被困入其中。
而张翰援兵不动,抓了小云胁迫我圣教,知我有难,不动必会调集兵力前来营救,而那时,若我还在青州城中,我圣教弟子必会再次闯阵入城。
这几日我观武思良的营阵,四方八合,生门死门幻多端,极是凶险,人越多,阵就越凶险,人越少,反而能有一丝生机。
若是不动率我圣教全教之力来营救,我担心这大阵全开,会折我了圣教弟子,我圣教几代人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水。
这武思良和张翰很可能已经相互勾结,目的就是我圣教。”
“啊?不会吧,这张翰这样做不是叛国吗?”
大轮护法惊道。
他是个直肠子,想不到这许多的弯弯绕绕。
“柴家气数已尽,前有李承祖兵变,现有张翰叛国,这又有什么稀奇。”
圣母怒道,“只是却在这个时候,打乱了我的计划!”
“他们怎么勾结都无所谓,对于我圣教都无关紧要,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小云下手!”
“小云乃是气运之子,老身收他为徒,就是将她与我莲花圣教绑在一起,她的气运必能助我圣教再上一层。
可若是小云有难,必将影响我莲花圣教气运,而我圣教气运又与天下绑定,牵一发而动全身,天下形势都会受到影响。”
青州百姓固然可怜,但我圣教基业更重要,我圣教心牵天下众生,只为天下太平奋斗了几代,如今真龙已出,却难寻真迹,小云此际万不能有事,不然真龙难现,天下无法太平。“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