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皇兄怎么做到的,音律造诣让太傅都自愧不如,我本以为皇兄在大楚过的是吃不饱穿不暖,字都不识的日子。”
叶泽明面上为叶离说话,实则在给叶离上眼药。
“是啊,他一个质子,一无所有,总不可能自学成才,学习音律比读书更费钱,他哪来钱。”
“一定是大楚,一定是大楚培养的他,费尽心机培养那孽障,定然是想利用那孽障达成什么样目的。”
“哼,肯定是想利用那孽障图谋大乾,休想,那孽障休想回到皇宫,朕不杀他已是仁至义尽。”
乾皇豁然开朗,怒不可遏。
“一定是这样的,大楚培养叶离,甚至不惜让楚明玉嫁给叶离。”
“然后作为交换,大楚助叶离夺得乾皇之位,叶离把大乾献给大楚,大楚不费一兵一卒就夺下大乾。”
“朕怎么会生出这种卖国的孽障,休想,休想,他这辈子都给朕好好待在穷乡僻壤,休想染指权力。”
乾皇越想越笃定,目露凶光,若非不想背负杀子骂名,真想立刻处决那孽障。
叶泽眼底闪过一抹冷笑,汤安邦的策略果然好使。
“父皇,我觉得皇兄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真是皇兄自学成才呢。”
明面上,叶泽依旧一副乖巧模样,继续为叶离说好话。
“你啊,就是太善良,把人性想的太美好,即便是你也难自学成才,他算什么东西,天资怎可能比你高。”
“不提那孽障,一提朕就来气,镇国公自诩家风清正,结果教出来的女儿,厚颜无耻,撒谎成性。”
“也怪朕识人不明,给你和这种恶毒不堪的女子赐婚,差点害了你,朕必让镇国公给你一个交代。”
“不过,你的婚事也不能耽搁,回头让你母后好好给你挑一个,这次万不能再大意。”
乾皇愧疚的叹息一声,眼底怒火涌动,对镇国公府的愤怒。
“父皇,此事不急,儿臣才十八岁,母后现在有孕在身,怎能再为儿臣操劳,儿臣断不能如此不孝,为自己婚事不顾母后安危。”
叶泽连忙婉拒,一副大孝子模样。
京中现在哪有比得上汤悦和楚明玉的女子,要娶他必须娶最好的,压叶离一头,绝不允许任何一方面不如叶离,让人闲话。
“好好,还是朕的泽儿孝顺,不像那孽障,只会顶撞气朕和你母后。”
乾皇心情都好了起来,怎么看叶泽怎么满意。
“对了,父皇,此番江惜颜受了很大的委屈,汤柔其心可诛,因为嫉妒江惜颜,故而设此局,儿臣被汤柔蒙蔽,未能及时察觉。”
“此时儿臣也有很大责任,所以儿臣想请父皇册封江惜颜为郡主,以做补偿。”
叶泽露出一副惭愧难当的样子。
“泽儿不必愧疚,谁能想到自诩清正的镇国公之女如此歹毒。”
“不过,确实也得补偿补偿江惜颜,以免叶离那孽障借题发挥,毁坏你的名声,便以你所言吧。”
乾皇慈祥的安慰叶泽。
“谢父皇。”
叶泽眸光一亮,成了,只待大陈皇子到来,便能把江惜颜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