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应该”凌林不确定的说
我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回学校到寝室。
我对童珍什么也没说,洗洗早点睡,但总觉得心里燥的慌,总感觉会出事。
果然,我们离开不就,白兰遇见一个醉汉,在那狭小漆黑的行道里,传来一阵一阵猥琐的笑声,然后是沙哑的哭泣声,这件事的确是我们的错,不该把她留下。
第二天去上课就听到各种传言,但没说是谁,她们都说晚上不敢出去玩了,危险。
我还没反应过来,没想到白兰的事上去,我也是好奇的,然后听他们八卦。
“听说,生物系的一个女生深夜外出,然后……”
“听说还挺美,可惜。”
他们在谈论,我好想知道是谁,最后回寝室接到凌林的电话:“真的出事了!”
“怎么?”我一边翻书一边不经意的问
“那个白兰……”
“学校的留言是说的她!”我惊讶,停止翻书的动作
最后我走出寝室,想着不要在出什么岔子,童珍则在寝室,茫然的看我离开。
等我找到凌林说:“得先找到白兰,万一她想不开,所有女孩子遇上这样的事情都会崩溃,而且学校漫天的流言。”
“去哪找?”
“分头去找,笨!”
出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看到,我悔恨丢下她,可谁知道这么巧。
果然,我们分头去找,但却都是无功而返,冷昂也很悔恨,我想,她会去哪?
最后冷昂在她闺密那里得知她的消息,她回老家了,这件事情,我觉得我不应该在掺和,我后悔当初自己的善做主张。
最后冷昂去了白兰的老家,具体是怎么找到白兰的我是不知道,但是最好冷昂与白兰一起回来的,其实冷昂的口才我还蛮佩服,对于一个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伤害的女性,能说服她,真是不易。
我也见了白兰,向她道歉,最后她转去法学院,要学法律,我猜她心里还是放不下的,所以决定学法来惩治那些坏蛋。
这件事的风波算是过去,但冷昂还是与童珍不冷不热的,关系一直僵着,白兰的事情我没有讲给她的原因,我是知道童珍的性格的,讲给她她只会嘲笑她,自作自受。
最后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白兰的事情,回来还义正言辞的问我,我直接告诉她这件事的全过程,最后她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嘲笑她,反而生了怜悯之心。
但是她还是没有主动联系冷昂,我也好奇着,冷昂到底对白兰说了什么。
这一周,冷昂去法学院看白兰,凌林也跟着,他与白兰约好,每周都回去看他,我劝童珍去找冷昂,不然真的就变成别人的了,她还是牛脾气,她不去。
我不能如何,就去沐阳家里找清静,最后他不在,我发消息他也不回,课他也没去上……怎么?他怎么了!
我得给他打电话,这是无疑的,我一边往学校走一边打他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却是无法接听,这让我有些着急,打电话给冷昂与凌林,都说是不知道,我找他,找许久。
最后在晚上他回复“出点小故障在医院,过两天回来。”
我立马死皮赖脸的问清楚,要是我不一直追问我猜他是不会告诉我的,我觉得第二天去看看他。
这天晚上燥热难耐,第二天下起雨,秋雨一般是不大的,我打车去医院,找到沐阳的病房,那时护士正在给他输液,我一进门,他看着我,他苍白许多,护士出去,我问:“吃过早饭没?”
他摇头,他住院都是因为胃的问题,他还调皮的说:“最近胃太调皮感冒了。”
我出去给他买点粥让他喝下,胃不好不能吃那些油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