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容慈时,兰珂从包间的沙发上起身,笑着上前,
容慈也看到了兰珂,
她今天穿着了件淡紫织锦锻旗袍,盘旋扭结的花扣两两相结,勾勒出她完美无瑕的柔美曲线,
脚上一双同款系带高跟凉鞋,露出白嫩修长如天鹅脖颈和雪玉般细腻的肌肤,
黛眉朱唇,清艳的不可方物,
容慈似是呆愣了一瞬,眼眸中的惊艳一闪而过,
唇角挂上了若有似无的温和笑意,
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两人一同来到餐桌旁,容慈绅士的伸手为兰珂拉开椅子,
兰珂微微低头道谢,却在坐下时不小心踩住了容慈的脚,
她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摔倒,
容慈反应极快,
他伸出胳膊一把搂住兰珂的腰,将她稳稳扶住,
两人的身体瞬间靠近,彼此的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兰珂躺在容慈的臂弯里,仰头看着他,
浓而翘的眼睫,鼻梁高挺到令人艳羡,
最令兰珂惊讶的是,他右眼眼角竟有一颗淡淡的泪痣,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
但就是这颗泪痣,恰到好处的中和了他身上的那种清冷感,却又多了些别的味道,
兰珂眨眨眼,一股与他这个人无比契合的,淡淡的雪后松木的清列气味在鼻尖萦绕,
容慈却是在搂上兰珂纤腰的那瞬间,手就有些僵硬了,
实在是太细了,
尤其是在她还穿着这身修身旗袍的情形之下,
真是应了那句,
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容慈不敢动作,生怕一动就将这似风中拂柳般的腰肢,给折断了,
但覆在她腰上的手,却又不受他自已控制般的,不断收紧,
甚至于喉头都滚动了下,
容慈清楚的意识到,
自已不仅没有抽身而出,甚至还越陷越深,
哪怕他已经对自已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不要喜欢,
也无法阻止自由意志心甘情愿地沉沦。
他,好像,真的,
放不了,也放不下了。
许是容慈越收越紧,兰珂感到了束缚,她不自觉得动了动,
容慈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
立马放开,
扶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