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着手指,半分钟后,蹭动着侧坐在他腿上。
楚伯承搂着她的腰,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问:“身上还难不难受?”
昨晚他折腾的厉害。
或许是那种环境下的刺激感,楚伯承丝毫没有收敛,要了三次。
姜止腰酸,腿心也疼,她没矫情,淡淡嗯了声。
楚伯承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药膏,挑开她的衣裙,替她上药。
姜止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她缩在他胸口前,时而轻颤,时而闷哼。
努力把自己藏好,防止外面有人看见。
片刻后,楚伯承拿帕子擦了擦手,“这阵子自己上药,我最近忙,闲下来的时候去看你。”
这个看,不是单纯地看。
楚伯承对她,藏了不少下流心思。
只是他平时一本正经的,没有暴露。
在床上时,他仿佛是解开封印一样,那股狂野纵欲的模样,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姜止再没胆子拒绝他,却也没同意,一副别扭的样子。
她嗫嚅着,又问了一遍,乔寅抢地盘的事情,是不是他授意的。
楚伯承让她猜。
姜止干脆不说话了。
十有八九是楚伯承在背后运作。
至于他是为了帮她,还是有其他目的,只有楚伯承自己才知道。
姜止没再深究。
总归,她从火坑里爬出来了。
婚约作废,她还是督军府的表小姐。
除了和楚伯承之间悄悄发生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变化,一切都如常。
剩下的烂摊子,则由楚家收拾。
姜止照常去上学,忙碌一天,她下学后去等黄包车。
一辆轿车停在她旁边,车窗降下,露出乔寅那张风流多情的脸。
姜止对乔寅避之不及,转身想走。
乔寅气定神闲抽着烟,轻轻吐出一口烟雾,慢条斯理道:“姜小姐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好巧不巧,在你和费荣结婚当日抢地盘生事?”
他的话,像点了姜止的穴,她脚步顿在原地几秒,幽幽转过头。
乔寅推开车门,挪到另一边,示意姜止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