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离得意一笑。
“只是,皇上上位会不会太早了。父皇至今还下落不明。”姜欲野看向姜成离,眼里带着挑屑。
“说起下落不明,朕还没有问你,为何没有保护好父皇!”姜成离收起笑,质问起姜欲野。
“皇上恕罪,臣当时并未同先帝同行,何来的保护。先帝当时到是和丞相之子同行,您应当问候王然。”姜欲野说着看向丞相。
“是吗?”姜成离看向丞相,又转向姜欲野,“但你擅自出地方省,进京。这事又该怎么说?”
姜欲野轻声冷笑。现在姜成离绕了一圈,就是想给姜欲野定个罪。真是难为他了。
成公公不知在姜成离耳边说了什么,转过头便换了个话题。
“既然来了,朕就先不定你的罪。明日父皇的丧礼,你正好来参加。”
“那臣,谢过皇上。”姜欲野扫过成公公一眼,便低下头行拱手礼。
随后姜欲野就离开了兴政殿。他刚出来没多久,丞相就追在身后。
“裕王殿下。”他小步跑来,还微微喘着气。
姜欲野转过身,依旧是一脸笑意,“丞相不光是在先皇面前得了利,在新皇面前依旧得了利啊。”
“裕王殿下,本官有事想问。”丞相缓了口气,也不顾姜欲野的打趣,“王然,我儿你可有见过?”
“见过。他估计现在还在丞相府。”姜欲野佯作思考。
丞相一听,撒腿就往宫外跑。姜欲野深深叹了口气,又扬起头看了眼天空。小声念叨着:马上要变天喽。
当丞相赶回丞相府时,王然早已离开。他得到的只有陈睿文传达的话。
夜色也升起,客栈内一片安静。姜横躺在床上,他从王然口中得到皇帝入陵之礼时,已经是气得半死。他就等着姜欲野回来。
“为何裕王还不回来。”谢顺坐在桌前,沉不住气的问出了口。
“皇宫森严,可能在躲侍卫的时候耽搁了吧。”王然安慰道。
三人又在房内等了好一会儿,甚至谢顺都开始小鸡啄米。猛然推门声响起,惊醒谢顺一头磕在桌上。那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引得姜横醒来。
“父皇,明日丧礼是个很好的机会。”姜欲野有些激动。
幸好姜横早听了王然的消息,要不就要被姜欲野的消息气得吐血。
“根据了解,朝廷里该被策反的人都被策反。只剩那几个老顽固,也被斩首了。”
姜横只感觉心梗,“你的势力也被策反?”
姜欲野看着姜横,脑子迅速反应,“我一个小小的废太子哪有什么势力,何来策反。我只有王然和谢顺,他俩,您也看在眼里。”这话既是在告诉姜横,你放心我威胁不到你;也是在告诉他,我手下的人都也忠诚于他。
“明天我会去参加丧礼,王然,谢顺,武夷就负责将父皇带进皇宫。”姜欲野看着姜横,“成公公明日会在宫门口接应。”
随后姜欲野从怀里掏出一块玉,递于王然,“这是令牌。”
他们规划完计划后,才准备歇息。可王然却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面很慌张。现在朝廷的局面,一半的原因肯定有丞相的功劳。他不知道这次姜横夺回皇位时,会如何处置丞相。
现在王然只能祈祷,丞相听了他的话,能做些什么来挽救一下。